家一杯,提前撤了。
他们不走,大家都放松不起来。
现在就好了,所有人都轻松愉快了。
翁松泉坐在这,没人敢过来,敬酒都不敢。
毕竟这半个多月以来,他们被他折磨得够够的了。
以至于这一桌的人,都陆续起身去别的桌敬酒聊天了。
果果开始还浑然不觉,认真地吃着。
突然感觉腿上有些痒痒的。
低头一看,竟然是翁松泉的手。
她连忙伸手抓住他,想推回去。
却不知翁松泉想要的就是她的手。
他目光灼热,手指缓而沉地揉捏着她的手:“你想吃虾球吗?”
果果被他看得有些慌乱,连忙点点头。
都行都行!只要能松开她就好了!
谁知道,翁松泉竟然不松手,另一只手直接去挟了只虾球,直接放到了她碗里。
果果吃也不好,不吃也不好。
这人又这么多……
她暗恼不已,偷偷瞪他一眼。
却又马上想到他说的什么暗送秋波,一僵。
看她这样,翁松泉已经秒懂,低低地笑了起来。
“你,你松开!”
翁松泉愉悦地看着她羞恼交加的样子,压低声音:“那,你等会送我回家。”
“你不是有车吗?”果果没好气地道。
“我喝了酒。”翁松泉微笑:“喝了酒,不能开车。”
“……”果果狐疑地盯着他:“你没喝啊……你之前喝的是我的果汁。”
她都看着呢!
翁松泉面不改色,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喝了。”
“……”这人,怎么这么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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