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老牛皮硬，砸不死的。”马面说。

接着，见牛头身上还有残留的负面情绪，他转头跟孙悟空道：“大圣，要不您给他，也来一下？”

孙悟空闻言点头，抬起金箍棒，就要砸过去。

但就在这时，牛头突然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便冲进了九乌山，一边跑还一边大喊：“兽人永不为奴！”

冥沙：“？？？”

“老牛他疯了。”马面说。

一行人赶忙追过去。

穿过山路，很快来到了九乌山中央，一个刚刚炸开的“盆地”里。

前文说过，九乌山是上古时期，后羿射下来的九只金乌所化，因此地形上，是九座山头外加一个盆地。

山头是金乌的尸骨，盆地则是当初用来镇压金乌的“后羿弓”，落地所形成的坑洞。

被尘埃填平，便是坑洞。

以往，两者形成微妙的平衡，纵然吸引很多冤魂厉鬼前来，形成了黑白无常都不敢轻易涉足的幽冥禁地“九乌山”，但并没有造成什么祸乱。

要知道，山脚下，可还有一座“枉死城”镇压着呢。

但是现在，九乌山的盆地却炸开，成了一个岩浆涌动的活火山。而火山中央，牛头正抱着“后羿弓”，跪在地上哭泣。

“神死了，魔灭了，为何我还活着？”

旁边，一个身穿兽皮头上插着羽毛的残魂看着他，一脸的无语，道：“你说清楚，什么神死了？”

六道轮回不是好好的吗？

天地人三界众神，也都归为了，没死啊！

“别理他，他疯了，正搁那儿背小说里的台词儿呢！”马面说着，就要上去抓住牛头，但是眼角余光往残魂身上一扫，立刻瞪起了马眼，惊呼道：“大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