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白远濯本身无碍,只是这几日太过劳累有些虚弱。
白曲说的是白远濯之前闹到楚君那儿,可是将自己伪装成了身受重伤的人。这才几日的功夫,若是白远濯能骑马去找人了,那之前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那就备马车。”白远濯面不改色,将筷子放下说道。不论如何,他要亲自去找人。在干坐在白府里等着,白远濯会疯掉的。
白曲拿他没办法,出去交代手底下的人又做了一件事情“你们去街头巷尾传播一件事,就说爷梦到夫人向他求救,不顾病体要去救夫人。”
若是不作处理,恐怕朝堂上会传出对白远濯不利的风声来,倒不如先下手为强,在京城散播对白远濯有利的谣言。
届时,人们只会夸白远濯重情重义,就是身负重伤,也要去将夫人、姨娘和妹妹找回。
他们再注意一点,演一场戏,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白远濯并没有受伤。
坊间传言传出去不过半日,邱念仁找上门来,他神色肃穆的对白远濯说道“我算了一卦。”
白远濯直勾勾的盯着他,“舅舅,卦象如何?”
邱念仁不止医术高明,在算卦上也有一手。只是他已经很多年不给人算卦了。若不是事情牵扯到了他的妹妹邱尚音,恐怕邱念仁这辈子都不会再碰卜卦。
随着一声叹息,邱念仁摸起了自己的胡子。
白远濯心中一紧。
“卦象上说她们没事,只是暂时无法回来。”邱念仁有些怅然,“我老了,手也开始抖了,再怎么卜卦,也只能得到这一点信息。”
“足够了。”白远濯向邱念仁敬茶,荒芜的心中这才有了风声,吹得低下头去的枯草也开始生长,“侄儿答应舅舅,一定会将她们带回来!”
邱念仁看着他,似乎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
他送白远濯和白曲离去,钦天监跟着他来的小太监说“白家的主子们个个都是宽厚的,定会安然回来,国师大人不必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