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笑得跟花一般。这哪里是怕见她,这分明就是见到她开心过度。
沈听澜失笑,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孟希月说起成家的情报来。成家如今非成家,里头的成家人都是夺人名分者,那些冒牌货要如何处置,又为何要假冒成家人,还要等都察院调查。
她们所要做的,就是一切照旧,切莫打草惊蛇。
说话间,流云仙髻也编好了,一朵一朵用发与辫缠成的流云,与垂落的辫发形成绝美的映衬。孟希月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含了含口脂,为自己添了两分娇艳的颜色。
她再照照镜子,又把口脂抹掉了,一声叹息。
“涂上口脂多好看,怎么还抹掉了?”沈听澜打开了衣柜,在帮孟希月挑衣服呢,孟希月晃晃头,不在意的道“该看的没看见,不该看的倒是有福分。你别找了,随便穿一件就是了。”
小翠闻言,将孟希月最喜欢的枫叶小聚流苏给收了回去,从前孟希月见成颂,那都是千打扮万妆点,如今却是淡了。看来,孟希月是真的将成颂放下了。
“那就这件吧。”沈听澜随手点了一件见蓝色的收腰襦裙。”这收腰襦裙穿起来轻便也舒服,左右孟希月不出门,就见客穿一会儿。
成颂在花厅等了许久,才等来了病恹恹、看着就没什么精气神的孟希月。
“成公子。”孟希月对成颂微微一笑,笑容中都带着疲惫。
成颂万般后悔“昨日我不该让孟小姐独自离开的,若不是我先行离开,孟小姐也不会被疯马惊吓到。”
孟希月被人贩子拐走的事情不能被别人知道,所以长公主为她找了其他的理由遮挡。这遮挡的理由便是差不多时辰里,京城里突然有了一匹疯马,当街发疯,惊吓到不少人。
对外,别人只知道孟希月被疯马吓病了,却不知她被人贩子拐走。
“这不是成公子的错,只能说是我命里该有这一劫。”孟希月说着,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再一看帕子,居然都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