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皮放进嘴巴里,不愧是楚君赏赐下的葡萄,很甜,水很多。
白曲摇摇头,“宫中哪里府中舒服?吃不好,睡也了了,爷是时常盼着回来的。”
沈听澜笑了笑,“我做点吃食,劳烦你再跑一趟,送去给爷松松口。等他回来了,我再做顿丰盛的。”拿了人家的葡萄,就该有点表示。
“好。”
那两串葡萄,沈听澜叫人分成三份,一份送去邱尚音那儿,一份送到白之洲那儿,另一份放在自己房里,让沈思思她们吃。
厨房里还有几只小鸡仔,沈听澜干脆同荷叶包着,上火烤了后装进食盒里,叫白曲送进宫里去。
等她回房间的时候,看到葡萄没动过。
便问沈思思“你们怎么也不吃?”
沈思思与冬雪摇摇头,冬雪道“夫人都不吃,我们怎么敢吃?”
“这葡萄对别人来说稀奇,我小时候倒是吃过许多,都吃腻了。”再甜,也吃腻了。大秦那片儿,葡萄多。不像在大楚,太精贵。
冬雪仍是道“反正,您不吃的东西,我们也不会吃的。”她可不信沈听澜的话。就算小时候吃过了,那现在也很久没吃了。
沈听澜只好吃了几颗,沈思思和冬雪才愿意拿葡萄。
别看这两个小姑娘倔强,但是实际上她们对葡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这样的好东西,还是她们这十几年的人生中第一遭吃到。
沈听澜怕她们不敢多吃,就陪着她们,一人一点的分掉了。
白曲进宫一次,本不该太早回来,可他去后没多久,竟又折返了回来。这一次,他带回来一个消息,“东方园那厮,在私底下会面考生。”
私下与考生会面,这厮打的是什么算盘,大家心知肚明。
“他想挖墙脚不成?”冬雪没见过那个叫东方园的,但是她觉得这人实在没品,明明是秦人,竟想着要挖大楚的墙角。
要知道,能来参加春闱的,那倒是十年寒窗苦读,各地选拔出来的人才!
白曲脸色不佳,“不错。”他看向沈听澜,“夫人,爷想问问您这边是否有办法……”白远濯要忙春闱的事情,有心无力,便想问问沈听澜是否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