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夫人也是爽快人,直言是想建立起更为长久和亲近的关系。柳桃听得心烦意乱,也没答应,告辞先回幽兰院了。
柳桃最后是请白捕头帮忙找到一处合适铺面,和西街那间一样也不多装饰,只铺瓦换窗,通明透亮,四壁髹得粉白而已。两边的幌子都是长瑶重新做过,一模一样儿的青布底子,绣“春柳记”三字,然后下面角落里绣一只燕子,这就是以后自己的食铺的标识了。
要说长瑶的针线功夫不是盖的,虽然瞧着简单但是挂出来怎么看怎么顺眼,具体问好在哪里说不出,就觉得瞧着舒服。
小虾还管着春柳记在西街的老铺子,老铺子把隔壁的三间都盘了下来规模扩大了一倍不止,反正是卫所的房子周千户如今还不好说话吗。新铺子柳桃就交给了长青,她觉得长青是喜欢这种事情的,而且以她的能力也足以应付。
主仆俩人也没说什么肉麻话,好像很自然般的一个叫另一个去做事,长青磕了个头,笑盈盈的忙乎去了,也是每天早出晚归的,但从她脸上越来越多的笑容就知道这是她真心喜欢的事情。长青忙乎春柳记的事情,家里的事情就交给了长瑶。
这日午后柳桃难得抽空打个瞌睡,长瑶叫醒了她:“娘子,莺儿来了。”柳桃睡到一半只能忍着头痛坐起,莺儿和长瑶都是很懂分寸的,在她睡着时也要打搅那就是真的有事了,她长长叹口气,估计是小叶儿那里又不省心了。
长瑶给她端了红枣桂圆茶来,莺儿熟知柳桃脾气,开口就奔主题:“大娘子,求你别让小娘子把我给姑爷做妾。”
柳桃猝不及防,一口茶全喷了出来、喷得长瑶个满脸花。原来柳叶素来娇嫩,架不住卢溪月这事上索求无度她如今对夫妻一事有了阴影了,每到掌灯时就惶惶不安要上刑一般。柳叶实在熬不过诸般苦楚就去找李氏哭诉,李氏也发愁,这被夫婿冷落也不行,太亲热了也不行。
柳叶哭道:“娘,我实在受不得了,我只怕会死在这上头。”
白天的月哥和晚上的月哥简直是俩个人,只要一沾她的身就化身禽兽一般,花样百出的折腾她,好些事情她都根本说不出口。现在实在是受不住了,也顾不得羞把身上给娘看了,她皮肤嫩白,青的紫的更是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