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大阵也有玄妙,以演时间变幻,其中奥妙,还请老弟你一会亲自前来领略。”
南宫傲也丝毫不让,一边驳了南宫桀的话,一边挑眼打量南宫桀背后取山势之阵,也是点头道“倒是老弟你这阵势,让我很是佩服啊,呵呵,这咫尺之间,尽取地利玄机,山水皆全,龙砂俱有,其气乘山而起,界水而圆,有出有入,八方亦暗藏卦象,两两相配,变幻无穷,真如一活的山海镇一般。”
说到这,南宫傲忽然顿了顿,转眼看向南宫桀,忽的笑道“只不过这山水虽全,然终为地方所限,起不了高低之层峦叠嶂,少了蜿蜒曲折的虚实之象,这阵势变化再多,却也是有形之变,若是琢磨到这变化的形势,老弟,你可就麻烦了。”
听完这话,南宫桀脸上还是深不可测的笑着,摆手道“三哥所言不错,只是我这阵势也远不止面上这点变幻,具体的,还要请三哥亲身来看看才是。”
两人各自品评完,梁辰本以为两人会选出谁先入对方的阵,却没料到两人都各自回了自己的阵中,回去后,南宫傲先从一处捧起一盏灯,面色变得极是肃穆的拿起那灯。
随后,脚下的步伐很是玄奥的在灯火中穿行,直到出了阵,而南宫桀则站在阵中,像是藏到了某处一样,一时间,其位置隐在那些假山草木间,竟有些看不出真实位置所在了。
梁辰看着眼前的一幕,竟也有些猜不透这两人要做什么,直到南宫傲出阵后也未停歇,而是继续踩着那种玄妙的步伐朝着南宫桀的阵中走去。
“这,这是···”
不一会,梁辰脸色大变,口中竟也惊呼出声,眼前这一幕确实太超乎他的想象,他从未想过比阵竟还可以这样,这哪里还是风水师的比斗?这简直可以说是斗法了。
只见那南宫傲提着那盏铜灯,伴随他的步伐,那些由灯火拟化出的星宿好似有了形制,竟然朝南宫桀的大阵压去,根本不似梁辰以前的那些斗阵,那些不过是一人设阵,一人破阵。
眼前的两兄弟,竟然是打算一攻一守,以阵破阵,用那借来的天地的气和势,互相之间比斗,这对决,比梁辰想象中的更要惊险万分。
“梁兄可是疑惑这斗阵的方式?”
一边的慕容臻,似是听到梁辰的惊诧出声,笑着解释道“其实这也正常,以两位叔伯的风水造诣,真要单纯的比斗风水阵法,其实高下难分,听家父说,以往也多是一设一破,以三局两胜来判,但若遇上两人造诣相近,且时间紧迫,便可能以这种攻守之势来一较长短,如此虽然风险更大,但也更加迅速。”
“这确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这等风水阵法比斗,也却是最顶尖的风水师才能用,对一般风水师来说,能勉强借天时地利之便设阵已是极难,能凭空设阵,还能携其气攻守,却是让我大开眼界。”梁辰很是叹服的道。
“梁兄弟过谦了,以梁兄弟的风水造诣,眼前这对大部分风水师来说虽是极难,但梁兄弟却绝对做得到,倒是我班门弄斧,让梁兄弟笑话啦。”
慕容臻还是很谦虚的拱拱手,一点世家子弟的骄躁都未显露。
这让梁辰愈发奇怪于他的态度,自己第一次见南宫青云的时候,南宫青云的傲气,在面对赌王的时候也丝毫未收敛,与其说收敛,倒不如说那时的南宫青云在梁辰眼中,就是众星拱斗一般,眼中根本没有任何人。
即使后来,南宫青云父子似是有求于自己的时候,那种世家子弟的居高临下也是淋漓尽致,但眼前的慕容臻,谦和的有点过头了,而从他的品评来看,无论是其对两家的各种规矩了解还是从其眼光来看,都不是简单之人,一个不显山不露水又胸有真藏的人,往往是最可怕的,这种人比起南宫青云可能都要麻烦得多。
见到慕容臻这样,梁辰对慕容臻的戒意更深起来,“对这个人,还是小心行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