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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疲惫的倚在路边的围栏上，没有闲心去在意路人的眼光，默默的将痛苦扛过去。他忽然有一种感觉，疼痛，让他的身体和头脑变得有一些不一样了。

他分出了一缕心神去感知自己的身体，发现灵气比以往要活跃许多。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这种情况，他也从来没有遇见过。

有可能是头痛的影响，也有可能是另一个‘他’的影响。但是无论是哪个，都不是穆惊帆所想要的。

他的头脑比以前更清醒了一点，而脑海中所浮现的记忆也更清晰了一点。他突然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当时的他没有多在意，现在想来却有些奇怪。

那个中年参谋长当时没有告诉铁正阳这件事，可是今天去探望铁正阳的时候他却已经知道了。明明是多次嘱咐的事情，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了问题呢。

“除非，是有什么事情改变了。”穆惊帆如此想到，那个参谋长总给他一种老谋深算的感觉，这种人应该不会在这些细节的处理上出现什么问题。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是主动让铁正阳知道这件事的。但是又一个疑问出来了，铁正阳因为知道了这件事而和穆惊帆之间有了隔阂，对军方和是没有任何的好处的。

穆惊帆也能猜到和军方早就已经知道了‘度化师’的存在，毕竟已经存在了几千年了，即使刻意低调，家族终究还是会露出马脚。

不过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明明有机会从铁正阳和穆惊帆的关系中套出一些情报，说不定还能获悉一些极为重要的秘密。

他们却主动破坏了这一层联系。

“实在是让人无法理解。”穆惊帆不清楚军方和的真正用意，但是他明白，这背后一定有一些极为黑暗的阴谋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