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一直未有大的动向,偶尔与东越的几次交手也都是小打小闹,军报甚至暂停了一段时间。 起初以为是决策,后来听说是在养伤,朝廷发的红牌置之不理,到了十月底终于按捺不住,说服万德帝派了新将前去接手,新将还未来得及传回消息,寇长靖怎么就无声无息回京了? 他这个时候回来做什么,而且这一路竟然无人报信?! 报信人汗出如浆,迟迟没有下文。 郑国公甚是不耐烦:“是什么你倒是说呀?!” 郑贵妃道:“你只管说,本宫恕你无罪。” 小太监眼一闭心一横,话脱口而出。 “寇将军说要清君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