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
龙飞打开门,走廊里静无一人。他来到电梯前,电梯门紧闭。
龙飞回到屋里,锁好门,到冰箱里取出一瓶咖啡可乐喝起来。
不一会儿,他就感到困倦,睡意悄悄地袭了上来,于是就去卫生间洗浴。走进卫生间,他吓了一跳,只见浴缸里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人,她浑身浸透着雪白的泡沫,一条白皙的大腿裸露于缸外。
这个女人是白蔷。只见她快活地扬着双臂,朝他微笑着。
“你是怎么进来的?”龙飞问。
“你不欢迎我吗?”
“你不是跟米兰回府了吗?”
“我为什么要回去呢?郑先生。”
“你这样做很不礼貌。”
“我爱上你了。”
“但是我现在还没有找到这种感觉。”
“古代有句话,叫烈女怕磨郎;我也有一句名言,叫烈男怕磨女。”
“你穿上衣服,赶快回去!”龙飞就像一个指挥员在下命令。
龙飞打量了一下周围。咦,奇怪,没有白蔷的衣物,甚至连鞋袜也没有。他又快步来到卧室和其他几个房间,也没有发现白蔷的衣物。他感到十分奇怪,又来到凉台上,也没有发现这些东西。龙飞又回到卫生间。
白蔷显然有些醉了,她快活地洗浴,并哼着小曲。
“米兰呢?”
“她回去了。怎么,你喜欢上米兰了?你是不是更喜欢年轻一些的?实话告诉你,米兰是我爸爸养的金丝鸟,你别打她的主意。”
龙飞道:“你太小看我郑云亭了。有朝一日你见到白薇,可以向她打听一下,我郑云亭是堂堂君子,不是好色之徒。”
白蔷站了起来,谄笑道:“我也看出来了,正因为这样,我才喜欢你。我就喜欢你这样坦坦荡荡光明磊落大大方方英俊有为的君子!”
龙飞问:“你的衣服呢?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
白蔷笑着指了指梳妆镜:“其实我就住在你的隔壁。”
龙飞一推梳妆镜,梳妆镜拉到一边,原来那是一个门,可以通到隔壁的客房;那里的陈设跟这里差不多。
“其实我们已经同居了。”白蔷放荡地笑着。
龙飞抄起梳妆台的浴巾,裹起她的胴体,将她抱起来,通过那个门,来到隔壁的房间。
卧房内的床上推着白蔷的衣物,床下狼藉放着她的高跟皮鞋和长筒袜。
龙飞把白蔷放到床上,说:“你好好睡一觉,酒就全醒了。”
白蔷扭动着肥硕的臀部说:“拜拜!祝你做个好梦!”
龙飞从那个门里回到自己客房的卫生间,把梳妆镜摆好,然后走进客厅。
回来时,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秀丽的女人——正是那个刚才在门口按铃的那个女人。
“龙飞同志,情况十分危急,台湾地下党派我来跟你接头,是江翠屏同志叫我来的,她的丈夫是蒋介石海军的一个舰长。”
龙飞说:“你是不是有精神病,我可报警了。”
凉台的门开着,夜风裹挟着一股湿湿的空气飘了进来。
那个女人急切地说:“我的确是翠屏同志派来的,当初的接头暗号是:为了新中国的解放——时刻准备着!”
龙飞静静地站立在电视柜前,冷冷地说:“我是一个商人,从不过问政治,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深更半夜闯入我的房间,已经严重地违反了圆山国际饭店的规矩,你侵犯了人权!”
那女人说:“我叫严慧珠,是台北纱厂的女工,三年前是翠屏姐介绍我加入中国共产党,我的丈夫范东也是地下党员,钢厂工人。你看,我身上有国民党反动派留下的伤疤。”
龙飞静静地注视着她。这个叫严慧珠的女人又从挎包里摸出一张泛黄的照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