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漂着几个鸭蛋。
白薇返回屋,没好气地说“一坛蛆,待会儿倒了吧。”
臭子说“把蛆倒掉,坛子还可以用。”
吃完饭后,白薇烧了一锅水,她进屋对臭子说“你躺了这么久,身上都臭了,我帮你擦擦身。”
臭子说“你忙活了半天,别麻烦你了,我臭惯了。”
白薇摇摇头,说“不行,这正应了你的名字,可我受不了。”
一会儿,白薇端着一个大盆走了进来,有半盆水。白薇不由分说,强扒下臭子的衣服,用毛巾蘸上水,在臭子身上擦起来。
臭子感到十分舒服,他微闭着双眼,听凭白薇用毛巾在他胸前背后擦拭着,觉得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像无数小虫在爬动,身上痒痒的,特别是当白薇白皙纤细的手指触到他又黑又瘦的身体时,他激动得想叫唤。
臭子笑着说“妹妹,你不是妹妹,你是我妈。”
白薇狠命地搓了一下,骂道“混蛋,我是你奶奶!”
臭子想不到这个漂亮的文雅女人也能说出这样的粗话,十分惬意,说“你骂什么我都高兴,我一个人在这深山老林十几年也没有人骂我!痛快,嘿,痛快!”
白薇一把剥下他的裤子,臭子拼命用手去挡已来不及。
“你这玩艺儿怎么这么黑这么小?”白薇惊奇地问,手悬在半空之中,毛巾摇晃着。
臭子的脸羞得绯红。“谁知道,聋子的耳朵——摆设。长年不用,蔫了。妹妹,我来吧。”他一把夺过毛巾,推开白薇。
过了几天,臭子的伤病痊愈,干起活来像一头骡马,话也多了,像打开了的话匣子,连两只眼睛也不那么斜了。白薇看着他也有点顺眼了。
有一次,臭子小声地对白薇说“妹妹,我这一生还没碰过女人。”
白薇撇了撇嘴说“但是你见过真东西,我告诉你,我是你奶奶!”
臭子看到她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小声嘟囔着“奶奶,奶奶……”他怯懦地退到屋外,走了两步,又走了两步,然后朝着大山喊道“我日你奶奶的!”他咧嘴笑着,大踏步朝大山走去。
这一天天一擦黑,白薇感到肚子咕咕叫,不舒服。她想可能是吃生黄瓜没洗干净,要泻肚,于是疾步跑到草屋右面那个坑前,刚脱下裤子,一片黄色的急流就乱七八糟地急泻而下。
她望了望草屋,没有任何动静。臭子在屋里忙着筛豆子。草屋里亮起一片光晕,那是油灯的光亮。
周围雾濛濛的,湿气很大,黑暗笼罩着山峰、山路、树木、野草、杂花,也笼罩着臭子辛勤耕耘的那一小片庄稼地。
白薇蹲伏的地域是凹进来的一片洼地,她挖了一个小坑。初秋的草蚊子叮一口是一口,草蚊子在她亮出来的臀部周围飞来荡去,轰也轰不走。
草虫在细微地鸣叫,忽然在这声音之外有一种特殊的声音。
这细微的动静引起了白薇的警觉。她赶快用树叶揩了腚,提起裤子并迅速穿好。她警觉地注视发出异样声音的地方。只见一只土豹子趴在不远处,它灰色的皮与土地草丛混为一体,但两只大眼睛凶狠泛光,像两盏明灯。
白薇慢慢地接近它。
土豹子忽地跃起,狂吼一声,直扑白薇。
白薇从小练过武术,学过技击,这都是她的父亲白敬斋精心安排的必要课程。
白薇一抖身形,躲过土豹子的血口和利爪;就在转身的一刹那,一伸右手,一拳击中土豹子的太阳穴;土豹子惨叫一声,登时毙命。
臭子闻声奔跑出屋恰巧看到这一幕,他惊呆了,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白薇一把拎起土豹子,大声奚落臭子“臭子,你就吹吧,什么野兽不敢侵犯你的领地,北京西山的铜牛都让你吹跑了!”她把土豹子的尸体掷到臭子怀里,说“这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