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形迹可疑的人,但告示写得极其隐晦,字里行间的意思都在指有没有出现官家的子弟,金府里,金玉莹看见将手里的告示揉了个稀碎,扔在地上又跺了几脚。
这水玉楼还真是下血本了,认出当天香客中的熟人便可得一万两,而若是有价值的线索则有五十万两,盛京百姓彻底被调动了起来,害得她最近根本不敢出门。
那天她的确是一个人跟踪水凌月和柏霏到了观音寺,看到了庄子秋撞倒在她们身上,本来她这毒药是给她们两个中的一个准备的,然而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她忽然改变了主意……
观音寺里人虽多,可保不齐就有人认出她,毕竟她还跟庄子秋说了话。而且这告示的意思就差把她的名字写上去了,也怪她一时兴奋跑到了大牢去,她该掩饰一下的。然而眼下却是顾不得许多了,只盼那一日不会那么倒霉,有人恰好记得她……
盛京城里,百姓们还在兴致勃勃地找人,一辆马车缓缓地停在庄府门口,“不是说了么?我家老爷不见人赶紧走”,因着庄子秋的事,不少人上门探望,真心的假意的,不胜其扰,最后干脆被统统拒之门外。
景七帮凌景岚下了车,推着他来到门口“请你把这个交给你家老爷,他自会告诉你,要不要见我”。
随银子一同奉上的是一方很小的私印,打着的绳结已经微微泛黄,似乎有些年头了,小厮疑惑地接过,终于松了口“等着”。
庄恒这几天可谓是焦头烂额,庄夫人每日以泪洗面,庄子秋还生死不明,每日靠参汤吊着,而庄老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不是没听过水凌月的大名,不过若是她真的害死了自己的女儿,拼尽全力哪怕脱了这身官服,他也要让她以命赔命。
“老爷,外面有个人自称是你的故人,要见你”,小厮贪图银子,到底来书房传话,“不见不见”,隔着门传来了庄恒暴躁的声音,小厮立刻转身,但犹豫再三摸了摸怀里的银子,又转了回来,拿人手短,还是决定将话传到位“老爷,他说你看了这个一定会见他”。
“老子都说了不见,你听不懂么?”庄恒一把拉开了门,刚想破口大骂,看到小厮手里的东西,顿时瞪大了眼睛,颤抖着手接过,再三确认,半晌才急忙道“人在哪?在哪?”
凌景岚很快被请到了正堂,听见有脚步声,他才转动轮椅,转过身来,只有庄恒一人站在门口不远处,庄恒打量了一番,心里咯噔了一下,严肃地问道“这东西你哪来的?”赫然是那枚私印。
凌景岚淡淡一笑,上前拿过“这是一位叔叔在我百天之时送我的礼物,说将来只要我拿出它,便可求他帮个忙,庄叔叔这话可还作数?”
庄恒彻底惊呆“你,你,你还活着?”
凌景岚颔首神色不变地道“庄叔叔,对不起”,既没承认,也没否认“您坐,关于子秋中毒的这件事,我想跟您聊聊……”
“你说什么,另有其人?”庄恒猛地站了起来,“是,水凌月是我看着长大的,她不会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事,难为一个孩子,究其根本,是有人要陷害她”,凌景岚道。
“是谁?”庄恒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意,若真是如此,庄子秋不就成了被人利用的无辜羔羊,这人的险恶用心着实可恶。
“是金玉莹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人,我们还在查”,凌景岚如实回答,他很了解庄恒,这人虽然脾气不好,却性情耿直,他不信在此之前这人没有怀疑过,之所以逼着明仁帝处置凶手,不过是走投无路,想倒逼沈奕舟赶紧查出个结果罢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听见他的话,庄恒突然冷笑了一声,谁都知道,金家和水凌月的梁子结的很深,保不齐就是开脱,“庄叔叔,你不想知道真相么?不想把伤害子秋的凶手找出来么?”凌景岚却也并不着急,继续循循善诱“有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利用了子秋,若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