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没想到,意外总是会来,“弦儿与他恐怕是不死不休了,我既然一开始就沾了手,现在后悔也晚了,那就只能放手一搏了”,水凌月点了点头,无论如何,她们都不能在独善其身。
“既然如此,或许你可以尝试信任沈奕舟和太子,想要扳倒南城和,一个容司晨根本不够”,水玉楼道,水凌月一愣,只听他又道“你忘了,他们与南弦有同一个敌人。”说完,水玉楼站起身来,推门出去,心里却在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三个字……
“我找个理由把弦儿接到容府来住吧”,容司晨和柏霏易容后混进了水月居,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登时怒不可遏,果然细听之下,才知原来他上京也没那么简单。这些年,金陵容国公府天高皇帝远,与归治的临浦往来密切,明仁帝到底听信了有心人的话,觉得不能放任不管,便寻了个由头让容家出一个人上京为官,容晴之死以意外传回金陵,容家上下根本就没有人信,正好皇帝下诏,容司晨来了个顺水推舟。
上京以后,容司晨多方查察,奈何南城和这个老家伙做事滴水不漏,竟然一点把柄都没有,而他又不想牵累南弦,便始终三缄其口,谁也没想到,这事竟然会如此猝不及防地暴露出来。
“不行,南城和本就看弦儿看得紧,你来了之后,虽然也为南弦撑腰,但在大多数人看来,你是为了容家的面子,眼下你突然把他接走,他一定会生疑”,水凌月摇了摇头,这才是最难办的地方。
“阿姐,小舅舅,我哪也不去,我要回南王府”,南弦不知何时,从床上坐了起来,“弦儿”,容司晨和柏霏来到近前,“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只有我回去,才能找到证据不是么?”南弦勉强一笑道。
几天后,南弦被掉包回去,看着他,水凌月知道,那一晚,彻底击碎了他心里对父亲的最后一点念想……
“怎么办,老四要回来了”,过了年,南栎便独自出宫立府,倒也方便了沈奕舟几人见面,眼下正顶着大太阳,在后院玩射箭,明仁帝可堪大用的儿子不多,向来一碗水端平,太子主内,南锡主外,不过比起处理朝廷中事,在外领兵虽苦,却是个“美差”,军功可是实打实地拼出来的功劳,更容易为人所见,就比如现在,太子贤德之名,朝野皆知,同样的四皇子的呼声也很高,更何况人家还有个手握后宫大权的贵妃母亲。
“还能怎么办?我又不能拦着人家不让回”,南栎淡淡道,猛地一拉弓,一支箭呼啸而去,“还是要提防老匹夫暗中站队,他手里可还有兵权呢”,沈奕舟接着道,“哎,奕舟,你最近是不是都没去找小凌月啊”,贺兰棋的思路永远跳的比别人快。
“没有”,沈奕舟闻言手里的动作一顿,寿宴之上,他的那番话其实是存了些心思的,他希望水凌月能听懂其中的弦外之音,可惜再见她还是那样客气又疏离,可他知道,她听懂了。“水玉楼手里有钱,水凌月给父皇的印象又不错,还跟容司晨交好,若能为我们所用,倒是好事”,南栎看了他一眼,试探道。
“我们的事,不要掺和到她身上”,虽然这是他们心知肚明的事,可沈奕舟却不这么想,“奕舟,你别忘了,寻常人家的儿女情长于我们太过奢侈”,南栎又怎会不懂他的心思,贺兰棋一见两人又要有分歧,连忙插科打诨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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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中谍之太子被反派策反了》
她是堕入地狱的小恶魔,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子,
多年以前,他是她的阶下之囚,她神情倨傲地欣赏他的狼狈,
他却嘲讽小魔头不配拥有那么漂亮干净的眼睛;
多年以后,她是他的贴身侍卫,她胆大包天地管天管地,
他打不过又怼不过,自此在改邪归正的路上一去不返。
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