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行为。
夜幕降临,沈奕舟站在窗前,神色漠然,按墨白所言,这万鬼窟是个专做杀人生意的刺客组织,简而言之,只要“价钱”公道,他们就会接生意,然后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然而这个组织还有一条特殊的规矩——他们的价钱又不仅限于真金白银,当雇主找上门提出要求,万鬼窟里负责接头的人便会提出对应的报酬,能接受就皆大欢喜,不能接受便一拍两散,而他们每一次的任务目标及相应报酬都会记录在册……
“奕舟,人马都安排好了,就等小凌月那边发信号,我们就冲进去,将人一网打尽”,贺兰棋道。墨白说他知道万鬼窟在此地的分舵所在,要秘密潜入去偷册子,而水凌月不放心他,便和他一同去了,沈奕舟心里憋闷,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留下部署。
“义父,我听说世子又遇刺了?”南城和再次接到南弦遭人追杀的消息,整个人都愣了一会儿,且不论是否有人挑衅,这明晃晃的再打他的脸,堂堂南王世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劫被杀,岂不是在侧面印证他这个父亲失职,一想到这,他就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把那个挑事之人找出来灭其满门,以解心头之气,不过眼下他顾不得理会这些宵小,因为有一个大“麻烦”要来了“侠儿,你来的正好。先别管这个了,容司晨上京了,这事你知道么?”
“什么?”白侠一惊,明显不知,“我也是刚接到消息,听说他已经在路上了,皇上那个老狐狸,防人防的紧,这消息倒也藏得好”,南王冷呵一声,容司晨是容晴的亲弟弟,金陵荣国公府的小少爷,听说此人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这些年一直默默无闻,在帮助其兄打理荣国公府,容晴当年为了远嫁南城和,和家里闹得很不愉快,虽然最后荣老国公心软,嫁妆、排面应有尽有,但家人的不理解,也持续了许多年,直到三年前,荣老国公大病一场,容晴才回去探望,哪知再也没能回来。
“皇上这个人,从不做无用功,这个时候,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的把他调来,他已经命人修缮原来的容府,你赶紧去挑几个合适的人,送进去”,南城和盘着佛串,来回踱步,略有些忧心忡忡,白侠点头应下又道“是,孩儿明白,只是义父,那世子在奉阳遇刺的事,我们就不管了?”
“有沈奕舟呢,你操什么心”,南城和对此话嗤之以鼻,他倒很想知道这背后搞事的究竟是何许人也,真心希望沈奕舟不会让他失望,不过这事也却有蹊跷,南弦回京时日尚短,接触的人也很少,哪会惹得有人三天两头的想杀他,莫不是冲着他来的?想到这,他忽然道“林氏那最近盯得可紧?”
“并无异动,就是林夫人来过一回,南浔也没有出去过”,白侠回道……
与此同时,盛京城中,林国胜的府上。
“奉阳庙会上的刺客是不是你找的?”奉阳庙会一事,表面上是有人杀了花神生事,可稍有些门路的人都知道内里乾坤,林国胜也不例外,林姨娘是林府的小姐,虽也是嫡出,但到底不敌国公府出身的容晴,无奈只好入府做妾。
“老爷,您在说什么,妾身听不懂”,站在一旁答话的妇人是林姨娘的母亲罗氏,眼下被盘问,略有些紧张。
“听不懂,那你说,你前些日子去南王府干什么去了?”林国胜显然不信她的话,略恼怒地道。
林夫人心头一紧,又赶忙解释“我就是去看看莲儿和浔儿,你看看自从那个野种回来,他们娘俩哪过过一天好日子,你这当爹的,整天想着往姨娘房里去,不想着女儿,怎么还不许我去看看了?”大户人家里,最不缺的就是后宅不宁。
林国胜见状,自桌上拿起一个账本,扔给了林夫人“你前脚去了南王府,后脚就有人在奉阳庙会上刺杀他们,未免也太巧了,还有你告诉我,这账上的十万两银票去哪了?”
林夫人哆哆嗦嗦地看了一眼账本,心里骂道,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