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是眼中留有畏惧,不敢直视其目光。
“云候才华惊艳,小生不如。”半响,明采虚弱拱手。
“愧对才华二字,此非我句,而乃前人,只是多看了几页书。”
“云候无需谦虚,才华横溢,文韬武略,为不世大才。”
对于此举恭维,云星河不屑,接两句飞花令就能显露才华?
那这才华还真够脸颊。
自家人知晓自家事,自己在文学造诣不行便是不行。
而这明采刻意吹捧到,只不过是为了自身留有一些颜面。
试想一下,输给一个武夫那是多么丢人。但若云星河是儒家惊才艳艳的人物,那便不一样,他输便是理所应当,引以为荣。
从此也能够看出来,这位仁兄,只不过是醉心功名之人。
纵然有些才能,也不过尔尔。
小道之术。
偏偏自己不得而知,反引自傲。
那些书生看向云星河时,都如同老鼠一般,屁话不敢多说。
云星河扫了他们一眼,这些所谓书生,其实也就这样。
或许有一些才华,自认为埋没,但根本没有其足够明扬天下的实力。
就如他之前遇到的杨辟,人家才是真才实学,眼光高远,明谋善断,满腹经纶,出口诗卷。
如此,才是真正负有才华之人。
这些人,不过自以为有些能力,便自诩天下无敌,实际上可笑至极。
不过,这也并非他们之错。
场中,所有人都被惊住了,苗松泉,贾恺槊等人也是骇然欲绝,哪怕云星河并未控制大龙攻击他们。
可在其气势笼罩下,那种压迫感,如同在心头悬挂一柄尖刀。
随时可刺破心脏,又像是一座大山盖压。
他们仿佛背负泰山前行,难以喘气。
云星河在无形之中,居然汇聚了大势,如一尊古帝,诸天万气加身,令人无法直视。
浓郁气息化作实质,于湖面吞吐,天云笼罩,席浪涛涛。
若有懂得法门之人,能够望到那惊人一幕。
站在身边都将瑟瑟发抖,难以保持站立。
整个人颤颤巍巍,像是面临什么大恐怖。
这便是儒家、法家、兵家凝聚大势的可怕。
云星河还不是几家修行者,不懂大势运用之妙门。
可纵然如此,也能让他们感到莫大心悸。
尤其是在座众人,或多或少都兼修儒家,对其大势感触无比之敏感。
就像是你一个普通人,你向他述说天阶的强大,他可能没什么感觉,对他们来说,修士都差不多,都是一个概念。
但你对地阶后期,地阶中期说时,他们又是另一番感受。
他们当前情况也是如此。
全场寂静,再也无人敢说话。
尤其是面对如惶惶大日,与一轮小太阳般金灿灿的云星河,更不敢多言片字。
此时此刻,他们才能拿明白云星河的恐怖,他们丝毫不会怀疑,云星河是否会一剑突突了他们。
书生们才知晓刚刚的愚蠢与无知。
明采与书生们,一个个面色羞红,低头去桌边角落,不敢多言。
蝼蚁挑衅神龙。
神龙来自无声的蔑视与不屑,却被他们认为是畏惧。
这便是无知的错误。
当你没有认清双方差距时。
当你误判双方时,那么你只能自取其辱。
“云候,当真名不虚传。”作为发起者的高芝元也是全然被震惊到说不出说。
与大多数人一样,他也是听闻过云星河的传说,尽管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