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克制术法,要么极为特殊,或者内心坚定,明采一时半会儿,难以影响。
不过,也并未觉察到明采的小动作。
儒家修士都极其诡秘,看似柔弱无力,但都有着稀奇古怪的术门,叫人防不胜防。
云星河如同定在那里一般,任凭他们口若悬河,舌灿莲花。
“明采,一边去,云候根本无需向你证明什么。”高芝元不耐烦至极。
此话一出,明采这边书生,一下子就来劲了“嘿,他哪是不想证明,他根本就是没能力证明。”
“对啊,他还说自个杀天修,他说是就是?谁看见了?”
“你们什么意思,难不成云候还会骗你们!”徐雨灿愤怒不已。
“不错,你又没看见,你凭什么否认。”
“嘿,这谁说得好,谁知道他会不会骗我们,正如你言,没人看见,所以这件事是真是假有待商榷。”
“反正没人正面看到那一战,他想怎么说便怎么说,是吧。”
“指不定便是身后之人打杀,而后我们的云候冒名顶替。”
“胡说八道!”徐雨灿俏脸生怒,显然经不起有人这样诋毁自己的偶像。
“小妹妹,官场上面的事情,远比你想象中复杂的很,你以为只是他想你以为的以为。”
明采的眼神若有若无的瞄向云星河。
“我很好奇,那般子虚乌有的事情,你是如何讲的那般信誓旦旦。”
云星河放下手中茶杯,的眼睛眯了下来,嘴角勾笑,撇了一眼他。
“好了,虽然你的小动作不痛不痒,但你实在很烦,如同蚊子一般。”
“哦,我们的云候这是坐不住了吗?要为自己正名?”
明采嘴角虐笑,云星河是不是真的战力绝伦,天赋异禀不重要。
动手动脚不是书生所擅长“云候,待会儿可不要怪在下不给你面子。”
“对,我辈书生,当是鼎立以赴。”
云星河冷嗤“念两句诗文,还全力以赴。”
“呵,云候可莫要小看其中门道,也不要小看我等文生。”明采眯着眼睛,显然对云星河的这般轻佻显得很不悦。
这也令他对云星河这等修士更为不屑与不满,认为他们不过是只晓得修炼的武夫,庸人。
怎么能与他们相比。
他们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却屈才至此。
而这些人,能力没有,却空享盛名。
实在名不副实,实在叫人郁闷。
“云候,待会儿可不要求饶呀!”明采几人得是不饶人。
“在下虽不通文采,但读过两本书,索性,记忆还不错,可以试一试。”
云星河平静不惊,十分从容。
“好,云候早早这般洒脱不就行了。”
“云候,不用与他们一般见识。”高芝元急忙对云星河道。
他只听闻云星河修为恐怖,但在文学上的造诣可从来没听过。
明采的能力他也算了解,云星河断断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徐雨灿也急忙道“对呀,云候,他说的全是子虚乌有,你完全不必要在意。
“我自然不在意。”云星河看向她,微微一笑“但你会不在意吗?”
“啊?”徐雨灿微微一愣。
云星河笑容依旧“本候自是不会在意小丑挑衅,但你难道就没有被他的话影响,对我产生怀疑,疑问。”
“呃。”徐雨灿尽管想说没有,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便是了。”
云星河缓缓起身,低头看向她英气的脸庞“本候怎会让自己的粉丝失望呢。”
徐雨灿完全楞了。
许多人也楞了,苏轻雪,言姿她们也有些呆滞,他并不是想为自己证明,而是为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