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云候的账单我来付。”
此声一出,打断了两人,那人缓缓走来,一席长衫,眸若星辰,英俊貌朗。
“是你。”
云星河看着他,略有些惊讶,此人正是他在城门前所遇的青年,正是他暂时性稳定小女孩的心脏。
“哎。”
云星河正要阻止他,结果青年已经为云星河结了帐,役从美滋滋离开。
“这怎么好意思。”
“若云候觉得不好意思,可请在下饮一杯。”
“好,请。”
两人选了一个颇为清净的位置。
当然,也是略微清净,这个时候,在云仙楼,还真没清净地。
他们这边也有不少人,许多公子,书生高阔谈论。
“还未请教公子名号,实在破费,稍后留个地址,我唤人给你送去。”
俊朗青年微笑摇头:“在下杨辟,能与云候这般人物喝一杯,小小银两算什么。”
两人相互聊了起来,不过隔壁几桌的声音真是大,直接淹没了两人的声音。
其中有一桌,点上了灵酒佳肴,灵果龙涎香,烟雾袅袅。
“今天上午出了一件大事,蜀王花一万两千金,买了一柄锈剑。”
“花万金买了一柄锈剑?”
“这锈剑是什么宝物不成?”
“嘿,哪是什么宝物啊,就是一块锈出洞,砍包菜都费劲的铁块。”
听到这些,周围的公子们有些糊涂了,纷纷疑惑发问:“难不成蜀王这些年在蜀地待久了,脑子有些不好使?”
“人傻钱多。”
“这钱真是好赚呀,改天我也拿把菜刀过去,看看能不能撞个大运。”
“嘿,保不齐,你能撞个大运。”
“就今天,蜀王府有根木头,管家说,若是谁能把这块木头扛到城东,便给千金。”
“千金也不少呀,一万两银子,莫非那木头是法宝,其重无比,修士动难以扛动?”
“就一根普通木头株,一开始大伙儿看热闹,没反应,后来一人真扛了,真得到了千金。”
“后来大家后悔莫及。”
“嘶!”有人迷惑:“这蜀王有钱烧?”
“这位便不知晓,反正大家日日夜夜都在蜀王府,指望撞大运。”
“蜀王做的傻事不知道多少呢。”
“咦,这位蜀王是何来历,我为何从未听过。”
“你才二十七,蜀王离京时,你都还没出生,怎么可能听过。”
“这些年蜀王销声匿迹,声名不显,若不是此次回京,恐怕许多人都快把他给忘记了吧。”
“蜀王为圣皇三子,从小聪慧,也算文武具备。”
“这两日,蜀王府可是热闹呀。”说话那人一抬头,以眼神指了指远处府邸。
蜀王府许久未曾住人,虽说不上荒凉,但也少无人烟,可这两日,宾客高朋,日日夜夜笙歌起舞,灯火通明。
细心沉静下来,隐隐隐隐约约可以听到乐声。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隔着很远,也能听到蜀王府的歌女舞姬,琴师弹奏着乐调,铿锵有力,抑扬顿挫,气势如虹。
云星河站在云仙楼,也顺着木管,远远望去,那里筹措灯光都要比上云仙楼了。
“好家伙,他一来就不消停,明目张胆,丝毫不掩饰。”云星河看着那边,嘴角一笑。
蜀王府真是高调。
燕昭王买马骨,商鞅高台立信。
“蜀王还确实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