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
他一脸笑嘻嘻,和蔼和亲,一身儒袍子,宛若一位良好的师长。
可谁能想象,他其实是一尊高位天修。
此种阵容,底蕴,简直可怕。
且这不过只是眼前所看到。
谁知道白鹿洞书院,还有多少隐藏天阶夫子大儒。
这很可怕。
“老鲁,一把年纪怎么还如此冲动。”那位明副山长,安抚天空中那人。
“非我冲动,只是别人都打上山了!”
“哎呀,都是小辈们的事情,咱们掺和什么,徒增笑话。”
“你看看,下方如此众多学生,岂有颜面。”
鲁副山长听闻后,并未说话。
而另一边,孔副山长已经将云星河拉住。
“云公子,您别冲动哟。”孔副山长稳住云星河。
云星河看向他,目光惊人:“你们书院出了了邪逆,难道妄图包庇。”
“并且,这一次还涉及云家村,我若拟个折子上去,想必你们五老峰定会给出了交代。”
“哎哟,小祖宗,您悠着点,这不是让天下人戳我们脊梁骨嘛。”
“咱们是一家人呀。”
“谁跟你是一家人。”
“啧,云公子,这话您就见外了。”孔副山长眉开眼笑道:“实不相瞒,当年老朽可是受到修明先生教诲,深感恩德,常以弟子持之,你又是修明先生后人。”
“你说咱俩,如何不是一家人?”
云星河冷哼一声,不以为然。
“要祭童要到云家村人头上?如此感恩。”
听到此话,孔副山长哪还坐得住,神情肃穆,极为慎重:“云公子,此事你放心,定会给一个满意的答复。”
尽管他如此表态,但云星河的神情并未有多少波动。
“云公子,云候,你体谅体谅。”孔副山长笑着:“甄青荣一定会处理,尚夫子也会惩罚。”
“放心,我一定让他给你好好赔罪。”
说到此处,孔副山长又唉声叹气。
“我们也不平静呀,我们是北来之人,而鲁副山长,乃是土生土长,极具威望。”
“书院之中,所有事件,我等亦不是全知。”
他说此话乃是真实。
任何地方,都会生出派系。
或是性格不同,或是意见不同,亦或利益,出生不同等等。
况且就连朝廷,圣皇眼皮子低下,都发生过缝皮案。
此般一说,云星河才看了一眼他。
孔副山长看看云星河后,又道:“这么多年,其实我们也想暗中相助云家村内,奈何书院并非一人做主。”
“若云家后人出色,我等自然名正言顺相助,倘若无才,我等也任其自然。”
云星河点头,这一点他没有话说。
世界本身就是如此,
孔副山长想帮,但你有什么由头呢?
若云家有个出色的人物,他们定然会鼎力相助。
若是没有能耐,他们岂不是空耗书院资源。
书院其他人是不会同意。
幸好,如今出了个云星河。
一番调解,他们前方后山圣贤堂。
三位副山长与云星河上座。
主事三先生在奉茶,众多先生在门外候着。
而尚夫子则是低头站在鲁副山长的身后。
“老夫多有失礼,还望云公子担待。”尚夫子半天,从嘴中挤出了这句话。
说完后,他的脸上羞红,头更低了。
堂堂天阶大儒,竟还当中众人之面道歉,以后还要不要做人。
“云公子,此事……算老朽欠你个面子。”
鲁副山长也说了一句。
孔副山长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