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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两天四人没带着张开元到处厮混,俨然成为狐朋狗友。
日日夜夜花天酒地,夜不归宿。肾虚的脸色明显更差了。
就在昨日,隔壁刑部女房,出现了几个窃光贼,刑部如今还没找到。
“俺也一样!”
“俺也一样。”
云星河翻白眼,一群没文化的小腿子,我要之何用。
主要这道圣旨,目前云星河也懵的一批,不明白是什么情况!
这玩意儿怎么会落在他身上,这真是让他想破脑瓜也想不出来。
太子不担任,晋王不担任。
怎么说也得找个大修士来镇住场面吧,否则怎么压住那些刺头儿。
云仙楼那群山头的小伙子们,一个个年少轻狂,不来个大修士,他们不买账呀。
这种主持修行盛会,以他的资历怎么可能够。
当然,很多人一个个都看着云星河流口水。
河子,你把握不住,让哥来!
云星河有点慌,这些人如狼似虎,说好的相亲相爱一家人。
现在就要同室操戈,煮豆相蒸,潘嘎之交啦?
你瞧瞧这些个人儿的嘴脸,多难看。
右大司丞笑眯眯找到了云星河。
他是个中年人,名叫禹海钧,为人倒也不错。
他一身官服,面容和善,对云星河客客气气“看起来侯爷正在因为主导修行盛会一事苦恼呢。”
云星河对他微微行礼“可不是,感觉难以承担重任。”
“毕竟那些山门的弟子,可不是好相处之辈。心高气傲,年少轻狂,一言不合就动手,狂妄无比,邪乎的很。”
云星河也没什么好掩饰,确实如此。
到时候要来临的天下青年才俊何其之多,五湖四海,千山万岛。
“毕竟第一次,没有把握。”
“别怕,一切有人支持。”
右大司丞笑眯眯,他其实还有一句没有说出来,这京都还能有人你比邪乎?比你猖狂?比你能折腾?
可别拉倒吧。
就属你最折腾。
右大司丞也算是来云星河这里露个面。
他是从直隶其他郡镇妖司调过来的官员。
虽然人不在京城,可京城的事情却门清。
右大司丞轻轻一问“侯爷,家中还有何人呀。”
“还有一兄长,父母应该不在了。”
云星河叹息,记忆中,他父母在发大水时,就身体不行,在那么一折腾,估计没了吧。
家中到有一兄长,不过早年便外出,至于生死也不知晓。
“原来如此,侯爷是徽州黄山太平村人士?”
云星河点头,不过疑惑看向禹海钧“大司丞为何有此一问?”
“哎。”禹海钧叹息一口气“按理说侯爷位极人臣,加官进爵,理当衣锦还乡,荣归故里,好好风光一场。”
“只是。”
他后半句没说,只是谁知道云星河家中变故如此,这……
看向云星河,随即又脸上一喜。
“云侯爷多年未曾回家,不如这几日回乡祭祖如何?”
“临近中秋,离家多年,纵然双亲不在,已然离世,但我们做后辈的,至少逢年过节也该前去祭拜。”
啊?云星河有点开始搞不懂这右大司丞葫芦卖的什么东西。
劝他回家?
老禹心中也有不安呀。
主要他距离提拔官职,政绩功勋还差很多,至少十几年二十年不会有动静。
结果出了缝皮案一事,诸多官员牵连。
包括他所处的直隶州镇妖司,大佬全部带走调查。
还有其他功绩在他前面的官吏,也因为这些事,多多少少出现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