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求求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云星河声音陡然增大。
“不仅如此,你还杀害,一直视你为亲生儿子的叔叔婶婶。”
“他们一直抚养你,发动乡亲捐钱,忍受白眼,不辞艰辛,妄……”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刘天丰打断云星河,大声吼叫。
他的面容狰狞,扭曲无比,双手紧捏。
“我都是为前途啊,我劝告过娟儿,让她陪历少,她偏偏可不肯,做小妾有什么不好。可她不听,不听,偏要反抗,得罪了历少。”
“历少可是汉王侧妃亲弟,家中贵胄豪门,他母亲是宗门嫡女,父亲更是雍凉实权将军,背后势力滔天。”
“嫁给这般人物,即便是小妾,那又如何!蒲柳姿色,历少能看上她,是她八辈子修来的阴德!”
“可她挣扎,有什么挣扎的,她从来没为我想过!”
“如果她嫁给历少,我与历少关系必然更进一步,她为什么不为我考虑!”
“历少下令,让我杀她,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王叔王婶,我告诉过他们,娟儿的死,会赔一大笔钱,足够他们安安稳稳三辈子。”
“他们不听,非要闹到王府。”
“王府是什么地方,是他们这种面朝黄土,背朝天,衣不遮体,面目丑陋,说话都操着一股子土味的泥腿子能进的吗!”
“你知道被王府那些人注视,被那些人议论,我是何等的丢人。”
“我如何告诉王府同僚,这两个便是我的叔叔婶婶,是我家人,我这张脸要不要活!”
“他们一个个从来都没有为我想过,不知道我有多难!”
“我受苦二十几年,我一定要抓住机会爬,谁挡我的路,我绝不会心慈手软!”
“谁也不能拦我,谁也不能拦我。”
刘天丰已经状若疯魔,盯住云星河,目露凶光“挡我的路,我要杀了你!”
还没等他行动,便被制服。
云星河看了他一眼,眼中没有任何情绪,挥了挥手。
拉走疯魔的刘天丰大喊大叫,
云星河偏头看向一位录书“记下了吗?”
那人点点头“侯爷,已经记录了,包括留声石,影像镜也动用。”
“很好。”
云星河淡淡一笑,平时办案,自然用不到这些东西。
但这次要面对的可是汉王,马虎不得。
必须人证物证,各种证据,铁证如山,让他没有丝毫辩驳,没有任何漏洞可以寻找。
“张开元,抽个时间,将历少爷请来做客吧。”
云星河与众人接下来讨论如何正对历海铭。
提到历海铭,镇妖司众人气得牙根痒痒,当日,便是这家伙下令攻击他们。
“历海铭不同刘天丰,历海铭可是将军之子,平时出入,都有地阶护卫保护,很难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方法将他带走。”
甚至其中有地阶后期高手也说不好,毕竟是实权将军儿子,母亲更背靠宗门,后台强大。
同样是将军,他们都是统一称号的发水将军,人家可是专号将军。一个是七品,一个是四品,差远了。
“这不是问题。”
云星河想到一个办法,待他休书一封。
处理完事情后,云星河伸了个懒腰,笑容明媚,阳光温暖。
接下来,一个个都有,别着急。
笑着笑着,面容便戛然而止,想到了什么“哎,那个女孩属实令人心疼。”
“谁说不是,对他这般好,他却行畜生之事。”
“天底下好的女孩子,全都被这种薄凉之人给辜负、伤害。”
连张开元都是一脸摇头“没想到表面光鲜亮丽,又是举人,又是正六品官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