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瓜给开瓢。
夜深,云仙楼有些少爷才俊们陆陆续续离开。
一位公子哥迷迷糊糊从后巷走出来,准备回家,他衣衫袍子印着一张人像,看来十分风尚。而这时人像图纸却从公子衣服上诡异脱离,掉落在地上,神芒四射,朱光灿烂。
画像竟然化作一人,身穿道袍,贼眉鼠眼,小心翼翼。
“我去!”迷迷糊糊公子回头看到这一幕,一头冷汗,快吓尿了。
“大晚上跟在身后,要吓死人啊!”
“你知不知道吓死人的不是鬼,而是人啊!”
“抱歉抱歉,大哥别那么大声。”
张开元唯唯诺诺道歉,四周看了一眼,急忙跑走。
“他么吓死劳资了,居然一千八两,我去,这些人这么能造作!一块指甲盖大的糕点,三十两,真尼玛黑!那么小杯子,里面就一片茶叶,一百二十两!还叫什么武道灵茶,啊呸,抢钱都没这么快。”
他扫视周围,见没啥异样,一副獐头鼠目,做贼心虚的模样,麻溜溜赶紧走人,跑路。
身处云仙楼的云星河看见账单后,手都在发抖。
我尼玛!
五千六百两!
他看到半截账单,与笑嘻嘻的小厮,他快脑梗了。
慢慢往后翻,光是账单就有好几张,每一张至少八九百两。
云某人炸开看,他们是吃了金子啊!
吃金子都吃不下这么多吧。
他的胸膛简直快爆炸,脑瓜嗡嗡。
“不是,你们把账单给我做什么?”
“我又不认识他们。”云星河面无表情,一把将账单甩给云仙楼。
“侯爷,您别为难咱呀。”侍从一脸为难,只能赔笑“谁不知道您和他们是一伙儿的,大家又都不瞎。”
“我……”云星河看着他,很不爽了“那我就问问,是我请所有人消费吗?”
“额……这倒不是。”
“那不就是,谁请客找谁,嘿嘿,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能啊,他们都没影,就您在,说找您。”
“我……”云星河直接甩锅“我和他们不熟,云张之交。”
他一脸正经,十分慎重“最近他们和缝皮案一事有关,我正想把他们抓起来,拷打拷打。”
“侯爷,要是您今天非要赖账,可是出不去云仙楼。”
“怎么,威胁本官,我怀疑你与缝皮案一事有关联,跟我走一趟。”
云星河正襟危坐,冷哼两声,眼神飘忽,底气似乎不足。
“侯爷,咱不带这样,要不给您打个折扣。”
云星河眼神一亮,悄咪咪眼,早这么说不就好了,搞得我摆这么大官威。
他都想杀了李西瓜,让他祭祭天。
得亏这王八蛋只是喊了一小片区域,不是扯着嗓子把一楼喊遍。
而且这才一个时辰的造作,他的嘴都歪了。
“给我打个一折吧,这是六百两,不用找零。”云星河十分豪爽地丢下一袋子。
这是纳物袋,高档物品,里面有几平方。
“侯爷,您别开玩笑啦。”
云星河眨眨眼,很是认真“我从不开玩笑。”
侍从尴尬笑着,见过别人砍价,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砍价。
一折?咋不去抢钱。
有你这么砍价的!
“能不能再少一点,我可以给你表演个术法。”
“不行。”侍从坚决。
“那我也没钱啊,你不如把我拿去抵债吧。”
云星河直接撒泼,躺在吊网上,喝着灵汁,要杀要剐,你们随意。
云星河这张老脸要完了,堂堂钦差大臣,关内侯,圣府御史居然没钱付账。
这要是传出去,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