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祸,他们可以推脱,说我自己偷下山的,与他们无关。”
“你说这群家伙们坏不坏。”
总之就是一句话,你闯祸了,自己解决。
别人找上门问。
我不知道,我不清楚,你别乱说。
否认三连,行云流水。
云星河也不可否认,这些个道长们都是群狐狸精。
不拒绝,不承认,不负责。
总之就是一句话,有事别找重阳宫。
“自然缺人手,张兄愿意,自然欢迎。”
“哈哈,这才是张道人所钟情,天天关在山上,闷都闷死了。”
“今天道人开心,先去云仙楼玩玩。”
云星河被拉着前往云仙楼。
张开元来到云仙楼,简直疯的可以。
新一代夜店小王子奖,非张开元莫属。
同时,云星河也有些懂了,为何云仙楼老能汇聚这么多的少爷纨绔,才子豪杰。
大致这是都是年轻人,没有老一辈的干预,四周都是同龄,有共同话语。
老一辈来这里也是偷偷摸摸,生怕被人看见,又怎么敢跳出来教训年轻后进。
年轻人来,大家都能接受,谁不是从年轻那会儿过来的。
你一个上了年纪,有家庭,有妻室的人,那就不太像话了。
而且云仙楼灯舞交错,气氛浓郁。
年轻人被其中气氛感染,气血很容易上头。
同时,这里那些负有才气的年轻书生,时常能遇到棋逢对手,惺惺相惜的场面。
甚至两人意气之争,留下传世佳句,锦绣文章。
如此点点,引得此处是年轻人的世外桃源。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漂亮姑娘,这才是最主要的一点。
嗯,最主要还是漂亮姑娘,不然都白扯。
“上个月听说你和那些小子们在云仙楼打起来了?”
张开元所询问,便是此前诸门派子弟在云仙楼造反事件。
“啧啧,只可惜我不在呀,那么热闹的场面!”张开元扼腕击叹,垂头顿胸,为错过而感到懊恼。
“他们可每个好下场,现在还在刑部受雷罚,这个月月底才会放出来。”
张开元不以为然,撕了一片大牛肉,满嘴是油,连续抓了好几张纸,最后,提起手腕的重阳道袍往嘴上一擦。
他这个动作,云星河简直惊呆了。
抓了半天纸,纸没用,反而用袖子擦嘴。
那你特么抓那么多纸干嘛。
“哎呀,不就是被关两个月,值了值了。”
云星河有点不想带他在身边,一是丢人。
二是这家伙肯定不是坐得住的主,指不定闹出什么祸患,不如自己安分守己,循规蹈矩。
“要不,咱们再闹一场?”张开元眼睛冒绿光,将眼神投向云星河。
云星河翻白眼,这不是陷我于不义。
“好好喝酒,我们还有正事呢,忘了这次可是缝皮案,这桩案子恐怕不会短。”云星河看向他“你对炽魔天道有什么了解?”
张开元略微思索,朝嘴里丢了一整挂葡萄。
噗嗞,噗嗞。
“炽天魔道源自于北境,盘踞燕、晋两地,极北寒地也有不少活动踪迹,他们的来历久远。里面有魔道、邪道、妖道等各种修行士汇聚。”
“里面是邪魔修士的乐土,据说里面有众多诡异修炼法,吞心法,剥皮法,蛀噬血脉法。这种诡异之法,无不是伤天害理,残忍至极。”
说到此处,即便是张开元,脸上也有怒容。
当年他父母那一辈,以及上一辈,便是从晋州逃难,一部分原因便是炽天魔道。
有太多人对炽天魔道恨之入骨。
“他们更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