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总是那么惊人的相似。”
云星河以前也养过猫,可惜,有一次受伤后,见它躲起来,后来再也没见过。
也许是死了吧。
云星河手中出现一粒灵丹,给它喂下。
很快,白猫慢慢醒转,断尾也在长出来。
这是一枚恢复生命精血的丹药,若是受伤,吞下丹药后,能够恢复气血。
连人都能恢复,更别谈一只猫了。
云星河运用灵气,为它梳理了一遍身体。
镇妖司人见云星河带了一只猫。
“云校尉好兴致,居然养猫,不过这猫好像有些问题呀,眼睛都瞎掉了,像是被挖掉了一般,好残忍。”镇妖司校尉看着白猫蔫蔫的,没了双眼,叹口气“也不知道是谁养了又遗弃的吧。”
猫太虚弱了,即便有灵丹,想要立马恢复也没这么快。
狗蛋他们也注意到了白猫,纷纷来逗。
“兴许是一时兴起,后来觉得烦了,便随意丢弃。”
“苦了这小东西咯。”
“最近大理司就接了个案子,大致是学府某位女学子将一个婴儿从墙外丢了出去。”
“还有这种事?”
“怎么可能没有。”
“居然不想要,干嘛生下来。”
“嘿,这个问题问到点了,我也不知道,怀胎八九个月都怀,为啥丢弃。不和这猫一样,养都养了,为啥丢了?”
几人都来逗猫,撸起来的感觉还挺棒。
“也不要那么武断,也许人家也有难处。”云星河平平静静说了一句。
就比如这猫吧,不到万不得已,谁会去丢掉呢。
猫况且如此,更何况是人。
也许遗弃也是有迫不得已的难处。
“嘿,不就是那点事,无非就是看上那个富贵人家咯,觉得觉得孩子拖累呗。”
云星河没有接话,没有经过他人的苦,就不要轻言,各种艰苦只有当事人知道。
人啊,总是容易先入为主,一开始便站在批判的道义上,其实这过于片面。
就比如这案件,其实也是一样。
“对了,你们去请大理司的何展过来一趟。”
“找大理司的人干嘛?”
云星河看了他一眼“找人家过来破案,人家在这方面比我们专业。”
云星河对自己的能力认知还是有的。
“咱们需要找大理司,开啥玩笑。”
得了,云星河没飘,这群老爷们一个比一个飘了。
何展毕竟专业,他们砍砍妖怪还行,破案拉倒吧。
云星河让人去请何展,自己则在镇妖司挑韭菜。
又重新看了杜明,他很恭敬地打招呼,似乎并不记得他。
“这镇妖司,还真是有趣。”
何展很快被请到镇妖司。
“不知云侯爷找我来所为何事?”何展身穿官服,恭恭敬敬行礼。
眼神中有羡慕,有感慨。
眼前这位人,一月不见,竟有惊世功劳,拯济千万黎民。
“何刑议查难道猜不出来?”云星河不信他这点本事都没有。
“如果所料不差,侯爷找我前来多半为了缝皮案,但缝皮案侯爷不是已经破了一桩吗?”
何展看向众人,不解的询问“如此,想来侯爷已经有了线索,并取得进展,以云侯爷的能力,有任何蛛丝马迹,顺藤摸瓜,想来破解不难吧。”
“即使一来,喊在下过来,岂不是多此一举。”
“这件案子并非是我们镇妖司所破。”
“这怎么可能。”何展大笑“世人皆知,朝廷更有奖赏。”
云星河看了看他,示意他坐下。何展坐下,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茶品茗。
“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