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嗯，一点骨味都没有，差评。”白墨尝了一口咸淡后说道。

“啊不……你这是在干什么？”汤里面的鬼脊虫终于醒过来说话了。

“你没有眼睛吗？我这很明显是在煲汤，你这个汤料不要随便跟厨子搭话。”白墨认真的说道，同时还在汤锅里面搅拌，顺手还撇开一层浮末。

哦对，鬼脊虫还真的没有眼睛。

鬼脊虫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意识不清醒的他无法理解白墨的脑回路。

“好了，玩笑开到这就差不多了。”白墨一脸严肃的用筛子把鬼脊虫捞出来提着，看来厉鬼是真的不能煲汤的……不过这汤底还行，待会下个面填填肚子还可以。

“不管怎样，多谢你帮我摆脱了那只大猫。”鬼脊虫回过神来，语气稍微变得精神了不少。

“那你想怎么谢我？如果你想以身相许的话，那我会说大可不必，你现在就是我锅里的菜。”白墨调侃道。

鬼脊虫被煲了一个多小时，才刚清醒，又突然被白墨给搞懵逼。

“额，这里是哪里？”于是，他只能尝试转移话题。

“这里？这里是大月市最繁华的几条商业街之一，现在被一片鬼域覆盖着，而罪魁祸首就是你。”白墨把鬼脊虫扔到一旁的桌子上，拉出了两条鬼钩将他挂起，“你知道严重盗窃罪加危害社会安全两罪并罚要判多少年吗？”

面对白墨的提问，鬼脊虫只能以沉默作为回答。

这里面有很多很深的缘由，鬼脊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白墨是吗？”鬼脊虫抬起头——应该是——面对着白墨问道，“你，想摆脱厉鬼的控制吗？想获得更强的力量吗？想……永生吗？”

很诱惑的问题，大概大部分驭鬼者听到这种提问的时候，多少都会迟疑一阵子。

然而白墨已经不在是严格意义上的驭鬼者，他是鬼。

“我不用想，我现在就是。”白墨微微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