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入耳,脸上那淡淡的落寞落入眼底。容逸柏移开视线,不容许自己心软,“时候不早了,我走了,你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呃……容逸柏,你真的要走呀!”
“湛王爷的命令,我们最好遵守。”
这话倒是没错!
“要不,你吃完早饭再走!”
“你那粗茶淡饭我不喜欢。”
“容逸柏,你今天是来刺激我的吧?”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且,你这几天不是还要养那孩子吗?我就不难为自己的嘴了。也多少给你省点粮食。免得你们没东西吃饿肚子。”
“哥哥如此体贴,我真是感动死了。”
“我们不是兄妹吗?这都是应该的。”容逸柏说完,飘然离开。
看着容逸柏远去的背影,容倾吐出一口浊气,抬头望月。这个时候,若是给她一杯酒,说不定她能赋出一首诗来。这一夜,这心情,何止一个杂乱!
回城马车上,祥子看着容逸柏,不放心道,“公子,这样回去好吗?”
容逸柏靠在车避上,淡淡道,“有什么不好的?”
“小姐也许会害怕!毕竟那院里刚死过人。”
容逸柏听了,轻轻缓缓道,“知道害怕才好!”
祥子听言,不明。
看着祥子那惊疑不明的神色,容逸柏却是没再开口,缓缓闭上眼眸。
祥子看此,不敢再多言。
而容逸柏此刻心情很不好。湛王一发怒,就没有风轻云淡揭过的。这次,他会做什么,实在预料。容倾会如何,他难以估计。但,根据湛王现在的反应来看,一时半会儿,容倾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或许要受点儿罪。
明知容倾有难,他只能看着,心情如何能好。
再加上……
对于容倾护着那孩子。他,有着同样的不高兴。
一个他,一个湛王已经足矣!不应该再有人,在容倾的心里留下痕迹。
文景弟弟文晏最好尽快赶来把他接走,否者……那孩子碍到的不止杨家和庄家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