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总是比嫁个性无能强吧!容倾趴在桌上如此宽慰。
“小姐,你还好吧?”
“嗯!比昨天好多了。”昨天看什么都变成黑白的了。她差点以为,她也要随着变成黑白照片挂墙上了呢!
看着容倾那无精打采的样子,小麻雀忍不住担心道,“小姐,要不请大夫过来看看吧!奴婢看你脸色还是不太好。”
容倾听了,直起身看着小麻雀,悠悠道,“你小姐虽然脸皮挺厚的。可是,还没厚到刀枪不入的程度。这事找大夫,我真丢不起那个人。”若是可以的话,她倒是想请大夫给开点药。那种能使男人秒射的药。
小麻雀听了,仍旧有些似懂非懂。小姐被湛王修理了一顿,虽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儿。可也说不上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小麻雀疑惑,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矜持了?难道是因为伤口在屁股上的原因,所以才会不好意思吗?
在小麻雀腹诽间,一小厮疾步走进来,“小姐,王爷来了。”
小厮话出,容倾身上随着一紧,一疼,张口道,“就说我不在……”
“人不在吗?那本王现在看到的是谁?”声音现,人影到眼前!
“奴婢见过王爷。”小麻雀跪地请安。
“嗯!”随意应,眼睛看着容倾,沉沉道,“学了几天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说瞎话都不眨眼了,这是哪里学的坏毛病。”他过来,没麻溜出来迎接也就罢了,还敢给他拒见。欠收拾。
容倾起身,不应他的话,只道,“王爷大驾光临。请外面坐。”说着,往外走去。
外面请坐?小麻雀神色不定,小姐是不是说反了呀?
“外面坐?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外面阳光多好,景色多美。外面好。”容倾说着,往外走着,顺带吩咐道,“麻雀,沏壶好茶来!”
“是,小姐!”
“王爷请!”
看着容倾走路仍显不自然的姿势,湛王扬眉,眼里划过什么,缓步上前,而后坐下,看了一眼四周,悠悠道,“景色确实不错。”
“是……”
容倾话未完,湛王看着她,嘴角微扬,潋滟无边,“最重要的是外面没床!”
话出,容倾眼神飘了飘,不说话了。
“看你这出息!”
容倾闷声不搭理他。
“怎么?又给本王闹脾气?”
容倾听言,抬眸,眼里带着期待,“若是,你会哄我不?”
“你说呢?”还哄她!刚才拒见他,他没修理她就不错了。这小东西,得寸进尺都习惯了。
容倾微微俯身,靠近湛王,小声道,“王爷,借给我几个人吧!”
湛王抿了一口茶水,垂眸看着她,视线不自觉落在那粉嫩的樱唇之上,思绪飘飘,随意道,“要人做什么?”
“我父亲把我聘礼带回容府的事儿,王爷你知道吧!”
“嗯!”随意应,再次抿了一口水。点点清香,点点甜腻的气息萦绕在鼻翼,不觉感到口干舌燥。
看着湛王频频喝茶的动作,容倾无所觉,继续小声道,“我准备今天晚上,把聘礼都给偷出来。”
这话出,湛王喝茶润喉的动作一顿,有些怀疑他是否听错了什么,“你说,偷出来?”
凛一神色不定,凛五亦然。
容倾颔首,继续嘀咕,“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它弄出来。这样,等到我们大婚时,容府陪嫁一份嫁妆,还要再赔一份聘礼。两全其美呀!”
容倾说的那个自然而然,凛一嘴角抽搐,凛五唏嘘,开始同情容琪了。
湛王盯着容倾那仍显稚嫩的小脸儿,神色难辨道,“这坏主意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在我父亲来找我拿嫁妆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