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容。

圣岚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瞻仰前辈足记的后人，在这样厚重古老的气息中，得到感化，得到升华。

同样发生改变的人，除了圣岚还有小小。

它的背后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生长出了两条新的凤尾。

此时的小小已经是八尾火凤，只差怎么一个契机，它就能够完全涅槃重生，成为真正的凤凰。

两人不知道在这火焰中行走了多久，直至面前出现了一双遮天蔽日的兽瞳。

它在两人向它靠近的同时缓缓睁开，宛若两轮永恒的明日在其中燃烧。

许久之后，一道靡靡天音传入了两人的耳中。

“小辈……汝为何来但一个外人到此处……”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圣岚却感觉五脏六腑都要挪位一般的震撼。

良久之后，她用尽一切力量，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而此时，小小已经对这那双兽瞳，缓缓低下了自己的头颅。

那是对王者的觐见和膜拜。

圣岚咬了咬牙道：“晚辈圣岚，是小小的契约者，我和小小一起来到这里，是希望可以帮助前辈！”

那双眼睛细细看了圣岚许久，又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悠悠道：“你也已经看到了……吾之筋骨、身躯已经被腐蚀得差不多了……汝根本帮助不了吾……”

圣岚的心狠狠一颤，又道：“那您让小小过来是准备干什么呢？难道您准备让小小给您献祭么？”

“献祭？”那双眼中泛起疑惑的光芒，许久之后才道，“不，吾不会这么做……吾已经老了，是时候踏入尘世轮回。而召唤它来到此处，是因为它身上浓郁的凤凰一族的血脉，吾一死，也只有它能够担负起剩下的凤族的责任。”

“责任？”圣岚心中一跳，“什么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