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是他曾无数次的推演过,他所图的大事必然会成功。在成功的过程中自然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阻拦,但是最终都阻碍不了他的大获全胜。
许半生横亘在这件事之中,金日旬一开始也不是没有想过退让,可是他自己为这件事起了卦之后,却发现,卦象上现实,在许半生这个障碍之后,这件事从此便是一马平川,再也没有任何的阻碍。
金日旬仔细的思考过,许半生作为太一派的掌教真人,而太一派则一直在道法上领先道‘门’甚多,任何一个人能够战胜许半生,毫无疑问,这都会给天下的修道者造成极大的震慑。而木棉观所图之事也就是半年之内就能完成的,战胜许半生这件事,震慑半年的时间,绝对是绰绰有余。
所以,卦象所示之后的一马平川也就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关于这次的起卦,金日旬是告诉过崔正植的,可崔正植总觉的这种解释并不合理。因为金日旬只看到了一马平川的一面,而却完全没有想过,如果金日旬败在许半生手上,或者被他杀死,木棉观也是一马平川了。
只不过,这个一马平川不是指的金日旬计划成功,而是直接拖累整个木棉观的灭亡。
匹夫之怒,血溅五步。
修道者之怒,可千里之外取人首级。
而许半生这样的修道者怒了,又或者是更加恐怖的林浅一怒,那么一派灭‘门’都算是轻的,整个朝鲜的道‘门’佛‘门’被连根拔起从此朝鲜境内再无修道者的存在也不是不可能。
那可真叫做一马平川了reads;。
可金日旬那种刚愎自用的‘性’格,又怎么可能听从崔正植的话?甚至,崔正植根本就不敢把这些说出来。一个不好,金日旬认为他有意阻挠,把他杀了也不是没可能。
金日旬虽然看重崔正植,可崔正植如果胆敢在金日旬现在行走的这条路上成为阻碍,他也一定不会怜惜师徒之情。
一个连父子兄弟之情都可以泯灭的人,又何况只是师徒而已。
可崔正植也不想看见自己的自取灭亡,所以,有些话他虽然不敢说,可依旧在努力尝试着阻止金日旬的行为。
只可惜,金日旬根本就不是他所能阻拦的。
“正植,我希望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的大哥,我是你的。以后,你若是再敢跟我讲这样的话,就不要怪无情!”
果然,金日旬再一次彻底拒绝了崔正植的规劝,甚至于,他这一次表现出来的决心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我若只是悄悄进入共和国境内,许半生或许还猜不出我的来意。可我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到这个国家,他只要不是白痴就一定会知道我准备好了和他一战。以太一派的骄傲,他们认定自己天下无敌,所以就必然会知道我藏有秘密武器。他这样诈你一下,你就吓得魂不附体,正植,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这样胆小,简直就不配做我金日旬的徒弟。”
金日旬的想法其实也没错,至少解释的通,这也是崔正植想到过的。可对方毕竟是许半生呐,崔正植不觉得木棉观冒得起这种风险。
在别人的国家,做这些事情,本来就是很犯忌讳的事情。只不过因为木棉观主要是在‘花’钱,所以共和国的那些‘门’派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并不意味着木棉观的行为就不会遭到共和国‘门’派的质诘。
信仰和修行的确是超越国界和种族的存在,可任何一个国家的修行者,也绝不可能无视国界的存在。
崔正植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是绝无可能劝得这个回心转意了。
“对不起,。”崔正植弯下腰去,重重的给金日旬磕了三个头,他的心里,也做了一个他自己从前连想都没有想过的决定。
“既然你如此害怕,你还是回国去吧,这里为师亲自处理就好。”金日旬一挥手,言辞之间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