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因为我天天跟酒打交道,现在我闻见酒味,呵呵闻闻可以,就不喝了。”老先生直摆手。
“敢问老哥怎么称呼?”
“我叫朱程远,你就叫我朱工就行,呵呵。”
“那耽误朱工了,咱们一起去用点早餐?”
朱程远看了看手表,然后直摆手,“改天,下次吧,我老伴做好了饭,还等我送孙子上学呢!咱们改天聊。”
“朱工慢走!”
看着朱程远走远,唐振东和钟庆后回到招待所,正好钟馥莉也起床了,正要去找两人,三人在招待所吃的早餐,顺道钟庆后跟女儿说了刚刚在小公园河边遇到的朱程远的事。
“龙虎派?咱们怎么会跟这种帮派扯上关系?”钟馥莉也是做生意人的头脑,她不会想到怎么做生意做到了帮派头上。
“哎,如果是有竞争,咱们倒也不怕,大不了就是钱呗,钱用到数,一切问题迎刃而解,但是跟这种帮派打交道?哎!”
钟庆后也一筹莫展,这根本就不是他所擅长的领域。
“振东,你怎么看?”钟馥莉在关键时候,最是依赖唐振东。
“我感觉我们首先第一要务是找到一个酒厂的老板,把事情了解清楚了,如果事情确实不可为,那我们也不能逆天而为,如果事情尚有一线余地,那我们就见缝插针。”
“好,就这么办!”钟庆后也高看唐振东一眼,因为他临危不乱,不会被任何危机吓到,“小唐,那你看,我们从谁那里下手比较好呢?”
“朱工不是在国通吗?而且钟总也去过,现在对国通也有兴趣,那咱们就从国通入手吧!”
国通酿酒厂的老板,叫刘国通,原先是老厂的老牌业务员,负责的是江浙的市场。后来因为某些事,跟江南区老总闹掰了,也就辞职,自己开了酒厂。
聘请了厂里原先的酿酒师,用积蓄购置了设备,厂名就以自己的名字命名。
国通酿酒厂,就这么发展起来了。虽然一路上有艰辛,但是毕竟挺过来了,酒厂业务也在逐年攀升中。不过去年中央的禁酒令一出,连老厂的酒都大量滞销,更别说像国通这样的小厂了。
企业一下子陷入了停顿,很多比国通还小的小厂,开始纷纷倒闭,国通也在垂死挣扎。
刘国通至今仍然养成了辛苦的习惯,虽然他现在是酒厂的老板,但是起的早,睡的晚,每天他一定是第一个到厂的。
刘国通跟门卫老李打了个招呼,跟他抽了一支烟,随便聊了聊家长里短,也问了下,晚上有没有什么情况,然后就转身上了二楼的办公室。
刘国通打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屋里坐了三个人,他愣了下,然后才问道,“你们?请问有何贵干?”
“呵呵,刘总,咱们见过的,我是钟庆后,想来考察下刘总的国通酿酒厂。”钟庆后笑呵呵的站起身来。
“钟总,你是全国闻名的富豪,别说你还来过一次,就是第一次来,我也认识您,您来考察我们国通,这是我们国通的荣幸,不过我们国通真的不能跟你合作,让你失望了!”
虽然刘国通心中对钟庆后三人怎么进的自己办公室,心里存了一万个疑问,但是却没有问出口。
钟庆后是什么人,全国首富,断然不会是梁上君子,虽然自己不知道他是进入自己的办公室,但是不管怎样,他不会是盗窃的,估计也就是想给自己来个措手不及。
其实幸好刘国通没问,就算刘国通问了,钟庆后也没法回答,这件事,他本身就如坠雾中。
清早,钟庆后跟钟馥莉就跟着唐振东来到国通酿酒厂门口,唐振东带着两人,也没跟谁打招呼,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了酒厂,而且最奇怪的是,那个看门的门卫,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三人进了厂区,却没出来问一句话。
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