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后,在国家的干预下,术法日渐式微,真是应了那句俗话,屋漏偏遭连夜雨,破船又遇打头风,就是术法式微的今天,争斗还是在所难免,就在我的上一辈,我的师父和师叔两人因为术法修炼的分歧,分道扬镳,把好端端的一个玄空飞星派分成了两个,使原本强大的宗派现在变的更加式微。”
唐振东就手放开了黎道明,“好了,你的术法是跟谁学的?”
“我师父,不过我师父也只会一个迷魂阵法,而我资质愚钝,只学了个大概,我这三个徒弟都是我从小收留的孤儿,我们也没有什么赚钱的门路,就明着做瓷器生意,暗里就做些迷魂勒索,也是没有办法,不过我们只勒索大老板,从来不对贫民百姓下手。”
黎道明的话,让唐振东大呼废话,你要是勒索贫民百姓,那勒索不到钱,不是瞎忙活吗?既然要勒索,当然要吃大户了,找富豪下手了。
“你是怎么找到的钱文昌?”
“我们是做瓷器生意,在市里有个固定的据点,有次钱文昌去买了两个大花瓶,我们给他送到他们公司,顺道打听了下钱文昌的情况,就这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