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们家幺儿回去。”
“哟,这还没结婚呢,就这么自律了啊。”航羽别有深意的调侃言,“我跟你们说,我老早就觉得,老季以后可能是个耙耳朵。”
“哪有……”季予宁看了眼安久久,她还正和林清雪两个说的不亦乐乎,完全不知道他们男人间在讨论什么,他言,“是你自己耙耳朵做久了,就觉得都跟你一样吧。”
航羽笃定到,“等着吧,你老季以后,要不是个耙耳朵,我名字倒着给你写。”
“好好,你赢了,耙耳朵怎么啦,耙耳朵很好啊。”季予宁引以为傲的说。
航羽一脸嫌弃,跟别人说,“你看看老季现在,这不值钱的样子。”
“我要是有久久那种女朋友,我也可能是这样。”另一个人道。
“什么?”安久久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扭过头看向他们。
他们笑言,“久久姐,季哥以后可能是个耙耳朵。”
“耙耳朵是什么意思?”安久久不解。
“耙耳朵就是……”航羽刚欲解释,季予宁忙拿杯酒递过去打断他说,“别说那些了,喝酒喝酒。”
“没什么,你玩你自己的。”季予宁又对安久久笑言。
安久久迟疑了下,回头继续跟林清雪聊天。
“唉……”航羽他们说着说着,又忍不住道了句,“这个时候,就差于立了,他要是在的话……”
包间的人,一时间不由自主的都沉默了下来。
“人,总归都是要向前的。”季予宁目光低垂沉闷言。
安久久欲起身,但林清雪却已经走了过去,她坐在了季予宁身边,拍了拍他说,“老季,你别太难过了。”
季予宁点了点头,起身走到了安久久身边。
“时间不早了,你要回去吗?”季予宁问。
安久久点头。
“我送我家姑娘回去了。”季予宁对航羽他们说了声,拿过安久久的挎包背上,牵着她离开了包间。
电梯中,安久久扭头看向季予宁,问,“季予宁,你还好吧?”
季予宁转身将她拥入怀里,安静的抱了她片刻,言,“现在没事了。”
“季予宁,离开是必不可少的成长……”安久久言,“人生就是这样,总会有新的人进入,也会有熟悉的人挥手告别,如果你发现曾经那些熟悉的人,一个个的离开,那么也就代表你在慢慢长大。”
“那你会离开我吗?”季予宁盯着她的眼,问。
安久久摇了摇头,庄重的说,“安久久永远也不会离开季予宁。”
“我也是,季予宁也永远不会离开安久久。”他摸了摸安久久的脑袋,牵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
比起十指相扣,季予宁更喜欢,把安久久的手握在自己手心中……
季予宁把安久久送到了酒店门口。
“我到了,你也赶紧回去吧。”安久久对季予宁道。
季予宁言,“我想去趟洗手间。”
“哦。”安久久给他开了门。
季予宁去了趟房里的洗手间,洗手的时候,忽然瞥见池边有灰,他摸了一下,吹了吹也没在意。
“我走啦,你早点休息。”季予宁从洗手间出来,对安久久道。
安久久点头,送他到门口。
“拜拜。”安久久亲了下他的脸。
季予宁摸着被她亲过的地方,含笑慢慢离开。
开车回去的路上,他脸上的笑意,都还不曾减。
前面有个红绿灯,季予宁暂时停下了车。
这时他旁边的一辆车上,驾驶座上的一个男人拉下窗,伸出手抖了抖手中的烟。
季予宁瞧见那个灰,忽然想起了安久久洗手池边的。
难怪他觉得眼熟,原来是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