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熙,木卯勾唇讥笑起来,“裴重熙你怎么跟桓儇一样牙尖嘴利的。怎么当年在成帝面前学狗叫的时候就忘了?我听说当时你在成帝面前摇尾乞怜那模样和现在一比。”
“今非昔比。不过比起本王来说,柳綦你的日子只怕也不好过吧?变得这般丑陋,可真是吓死个人。”睇了木卯一眼,裴重熙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相貌被毁是柳綦他最大的忌讳。如今被裴重熙提起,更是让他怒不可遏。见裴重熙安然端坐在榻上,深吸一口气。纵身扑了过去。
然而裴重熙屈指弹出一物,阻碍了的他进攻
不说。还让他一个踉跄栽倒在地,险些栽倒那桶秽里面。
“何必自不量力呢?带上你的东西滚出去。”
对于裴重熙的话,木卯虽然十分恼火,但是顾忌裴重熙的手段。看了眼裴重熙以后,冷笑一声大步离去。顺道不忘让人把地上的东西抬走。
望着木卯离去的背影,裴重熙目光冷如冰雪。柳綦刚才的话,分明就是在告诉他当年朝中还有一波人在暗中插手此事,给了柳綦死里逃生的机会。那么此人会是谁呢?
膝弯处隐隐约约传来的疼痛,打断了裴重熙的思绪。他皱眉撩起衣摆看向膝弯上两处淤青,眼中杀意渐盛。
说来说去这些人还是喜欢用当年的事情折辱自己。可惜的是无论如何,他都不后悔当年的所作所为。想要得到什么,总得付出代价。
回到自己帐中的柳綦面色阴沉的可怕。裴重熙此人还是这般令人厌恶,无论当年自己怎么挑衅于他,无动于衷。如今面对折辱,更是毫不在乎。
如今裴重熙又得尚思罗看重,这样的人若不能除掉,实在叫人寝食难安。
思及此处,柳綦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悬挂的女子小像上,画上女子的脸已经被划得面目全非,只能依稀看见左下角所写的昭鸾二字。
目光冷锐地盯着那幅画像,柳綦勾唇讥笑一声。既然自己百般折辱裴重熙他都能无所谓,那么这人总可以让裴重熙动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