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由得心生“呵护”之情。尽管龙裔的年纪不知道比他大多少倍。

不过不包括艾伦——尽管他灵魂不小，但是现在身体只有十一岁。完全没有到达青春期，也因此，他倒不会和初次见到龙裔的其他成年男性一样丢丑。比如看怔了，流口水，甚至昏过去，或者当场告白这种事儿。

不过就算是成年男性，被掐住脖子的时候，也只会感觉到死亡的恐惧。

之前，我们曾经强调过，艾伦·阿普比并没有时停解说的技能。

那么为什么我们能够停下来讲述这么久呢？

其实，这是因为龙裔正在盯着艾伦·阿普比猛瞅，仔细端详。

不过，她的眼神却不像在打量一个可爱的小孩儿，或者邪恶的人类血统。

她在仔细的辨别，眼前的这个孩子，是否是她梦中的梦魇，她最恐惧的存在。

她能够闻出来，她能够尝出来。

那种恶臭的“外神”的气息。

天可怜见，为什么世界上所有的“超越时间”的存在，都变成了丑态百出的模样？难道他们不想变得像希腊众神，密特拉神等等美轮美奂，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舒服？为什么他们甘心把自己变成“海星”，“乌贼”，“水母”，“畜生”这种东西？

神明也有脑子！神明也不傻！

龙裔知道

这一切，都是因为“外神”。

外神，是天地间最可怕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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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没有认错。”

“龙裔”的眼神从犹疑变得确认。

“说吧。这次你又要做什么？禽兽。”

然而，当真的确认了之后，龙裔的眼神却从愤怒，再次变成了恐惧。

最后，变成深深的绝望。

外神，是不会死的。

“死亡从来不是终结。在奇妙的万古之中，即使死亡亦会消逝。”

这是洞彻了这些的智者，“洛克特拉夫特”的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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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的确认了“艾伦是外神”之后。

时间之子，刚刚才把艾伦和斯内普从绝境之中，救了出来的“龙裔”。

放弃了抵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连她的黑色翅膀也蜷曲起来。

而艾伦，也从“龙裔”的手中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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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来了。算算时间，外神又快来了。”

她坐在地上，恐惧几乎让她崩溃。

她现在只是后悔，没有仔细检视斯内普周边的这个小孩儿。

鬼知道这次外神的“化身”竟然是一个小孩儿！

她想再次流出眼泪，甚至血泪——但是她的恐惧强行让她憋了回去。

她甚至一声也不敢吭，因为她刚才已经对外神不敬了。

她想上前抱住“艾伦”的腿，乞求原谅，但是她知道，这只会激起外神的冲动。

外神是野兽，也是人类。但是他又不是人类，他没有任何同情和怜悯之心。

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着活下来的。

尽管坚持活着不是他的功劳——外神不准她死，她连死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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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双手撑在地上，不住的咳嗽着。

“你他吗是不是有病！”

艾伦愤怒的说道。

这疯女人！莫名其妙的！

莫名其妙的念叨，莫名其妙的哭了，然后又来掐脖子，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坐下。

疯子！

不过，他也看出了，龙裔对他的恐惧。

尽管如此，重生以来的绅士涵养，让他也没有利用这份恐惧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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