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喜欢它?”
燕云说:“喜欢,从和它在一起的第一天起就喜欢的不得了,失去了它,我非常难受。”
耶律狗儿说:“那就送给你吧。”
燕云说:“我可以出钱买。”
耶律狗儿说:“出钱不卖。”
燕云愣了一下,说:“我还是偷吧。”
说得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吃罢午餐,萧婉容忙着让贾曼筠沏茶。
萧绰站起来,说:“朕今天来不是为了吃饭,吃茶的,一是来看看婉容,二是来看看耶律斜轸。狗儿,在前面带路。”
萧婉容眼圈儿红了,说:“多谢皇太后还记得他。”
萧绰说:“耶律斜轸是大契丹的第一大功臣,朕怎能忘记。”
萧婉容听了,自己走在前面带路。从屋后一条小径上山,走不了多远,就看见一座修整得很好的坟墓,坟墓前面立着一块石碑,左右种植着苍松翠柏,郁郁葱葱,挺拔苍劲。
萧绰看了看石碑,碑上镌刻着“耶律斜轸,刘玉兰之墓”,没有墓志铭。
萧绰微微皱了皱眉头,手撑在石碑上,四下张望。
坟墓坐落在一个小山坳里,一条小溪从脚下匆匆流过,山势环抱,树木翁润,野芳幽香,绿草滋蔓。景色十分优美。更令人惊奇的是,坟墓后面山上,开遍了杜鹃花,像火焰一样燃烧着,照亮整个山坡。
众人见了十分惊喜,萧绰感叹道:“早知道这里开着这么漂亮的花,朕还带什么花环来?”
萧绰这么说着,仍让侍卫将她带来的花环放在墓碑前。
萧婉容噙着泪水,望着那满山开放的杜鹃花,激动地说:“我前天来,这花还没有开放,怎么才两天就开得这么热闹?像听到钟声一样,一下子都醒了。”
耶律狗儿也说:“是啊,真奇怪,怎么一下子都开了?”
耶律隆运笑道:“一定是二哥知道皇太后今天要来,所以让这些花一下子开放了迎接太后呢。”
萧婉容连忙附和道:“对呀,一定是这样的,汉宁生前就敬重太后,说太后不是一般的的人,太后来了,他高兴,所以才摆出花,来迎接太后的。”
萧绰说:“婉容,你别骗朕了,他不恨朕就是好的。”
萧婉容立刻正色道:“太后,我没有骗你,汉宁的确很敬重你,他说为了你,让他干什么都可以,为你去死也甘心。”
萧绰摸着石碑,说:“他是这么说的?”
萧婉容说:“汉宁确实是这么说的,他说这个世上有四个人,他可以为他们去死。”
萧绰问:“哪四个?”
萧婉容说:“第一个是先皇,第二个就是太后。”
萧绰说:“不用说第三个是刘玉兰,第四个是你。”
萧婉容没有说话,伸手拔掉坟头上的一株灌木。
萧绰叹道:“朕知道他的忠心,也知道他的才能,但是,朕没有给他高官厚禄,是朕气量小了。”
萧婉容说:“不,汉宁从不在意那些,他跟着太后不是为了当官。”
萧绰说:“朕知道,但是,朕还是亏欠他,他帮朕打了那么多胜仗,收复了大片江山,他可算得上契丹的郭子仪呀。”
萧婉容说:“可是,汉宁一点也不喜欢打仗。”
萧绰说:“这个朕也知道,朕今天来,就是要跟他说,我们已经跟宋国签订了和约,从此再不打仗了,老百姓过上太平日子了。”
萧婉容说:“汉宁已经知道了,南征一回来,我就告诉他了。那天比这个时节还早,还不到清明节,草刚刚返青,我带着狗儿和曼筠来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太后,好神奇的,我听见汉宁哭了,最后又笑了。”
萧绰看了萧婉容一眼,说:“有这样的事?”
耶律狗儿说:“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