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队伍停了下来,借口桥梁损坏无法通行,想看一看傅潜有什么行动。听说傅潜派范廷召去了,才又领兵南下,一路上走走停停。走了两天,接到范廷召战败的消息,王超大惊失色,下令部队停了下来,再不敢前进一步。
之后,听到傅潜被抓的消息,王超心里惊恐不已,不得已催促大军前进,却依旧小心翼翼,有时竟围着一个地方打转,来来回回地走,像是逛集市一样。
有时遇到契丹军的游骑,刚一接触,王超就下令紧缩部队,作防守准备,四面环绕粮车,深沟高垒,竖寨结栅,将自己牢牢地圈固起来。
若是遇到大股契丹军,王超便命令队伍后撤。就这样,王超十几万部队一直在路上奔走着。有时来报说,王超的大军快到澶州了,可是第二天,他们又无影无踪,一夜退回百余里,似乎又回到镇、定一线。
寇准不知道如何向赵恒说王超在哪里,因为,他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
但是援军不到,赵恒是不敢过河去北城的,寇准只好每天派出人去催促王超,张昭允火速前来澶州,另外,又派人去了大名府,让王钦若出兵支援澶州。
王钦若接到增援的命令后,便来与周莹商议。
周莹为难地说“王大人,不是我不增援澶州,但是,大名府刚刚还被契丹军围攻,天雄军损失惨重,德清军又全军覆没,怎么办?我们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呀,更何况,契丹人行动诡谲,目前看来在攻打澶州,说不定他的那双眼睛正盯着大名府呢,我们若果派兵去增援澶州,他们反过来攻打大名府怎么办?大名府是我国的北方重镇,大名府丢了,朝廷就会震动,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王钦若吃过契丹人声东击西的亏,心有余悸,说“大人说的很有道理,但是,皇上现在澶州,不去救援,说不出呀。”
周莹说“我知道皇上在澶州,但是,澶州有十几万兵马,又有黄河天险,大名府有什么?残兵败将能守住城池就不错了。王大人是与契丹军交过战的,知道契丹军野战的厉害,就凭我们这点残兵败将,去了,不几个回合,就被契丹军蚕食掉。”
想起契丹的铁蹄,王钦若就心惊胆战,宋军的野战的确难以与之相抗,王钦若十分为难,说“那如何回应呢?”
周莹说“王大人就说大名府仍处在契丹军的窥视之下,实在不行,就说等王超和张昭允来了一起前来救驾。”
王钦若看着周莹,眼里在问“这样可以吗?”
周莹说“王大人是聪明人,你看着办吧。”
周莹也是一个老滑头,把事情推给王钦若,他知道王钦若经过上次一战已经吓破了胆,再不敢领兵出城了,反正你已不敢带兵出去,我呢要守住大名府,要想增援随你的便,你要去你就去,我不拦你。
王钦若自然不敢前往澶州,只得给赵恒上了一道奏折,说明大名府还在契丹人的监视之下,他们随时会反攻大名府,所以,不得不谨守城池,又说了天雄军自上次受创以来,一直军力不振,虽然,一心想出兵援助澶州,可军力堪忧,即使来了澶州也是羊入虎口,反而可能连累大名府不保。
赵恒看了王钦若的奏折,说“天雄军尚且如此畏战,看来契丹军的战力确实惊人。”
寇准说“皇上,契丹军的确是有很强的战斗力,但是,王钦若也是畏战,贪生怕死,他在为不出兵找借口。”
赵恒说“寇大人也不要不顾事实,一味地指责大臣,王钦若一介书生能亲临前线已经很不错了,何况,他还亲冒矢石,上阵拼杀,因此,还受了伤,你怎么说他贪生怕死呢?”
冯拯连忙说“是啊,皇上,王钦若说的确是实情,天雄军损失惨重,无力再战,再说大名府也是重镇,不容有失。”
王显也附和道“大名府确实不容有失,那里囤积我军大量的粮草辎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