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王超能耍动八十二斤的青龙偃月刀?只是拿出来吓唬人的。”
燕云说“他这不是弄虚作假吗?”
店家说“我说你是不是死心眼,这时候谁不弄虚作假,你看看那个走过去的女的,你猜她几多岁?十八岁?二十岁?二十五岁?都不对,人家都三十五岁了?你不相信,可以去问问,你猜她有多高?告诉你还没有你肩膀这么高呢。裙子下面穿着这么高的靴子。”
燕云张大嘴说“我的天,那不是踩高跷吗?”
“怎么?你觉得奇怪是不是?那我说一说你不觉得奇怪的,你在前面打过仗,你可知道为什么朝廷总是收到打胜仗的消息?不知道?我告诉你,那些当官的都是报喜不报忧,一上表,就是吹嘘自己斩杀了多少敌人,究竟杀死多少敌人?恐怕没有几个,大多数是虚报的,把杀死的老百姓说成敌军,好捞取功劳。”
这样的事,燕云是知道的,将领们都这样干,反正一打仗老百姓就遭殃,成了贪功人晋升的阶石,因此,一开战就大肆杀戮,男女老幼都屠杀干净。
“所以说,做人不能死心眼,该做点假还得做点假,不就是打一个大锤吗?把中间夹一点木头,外面包一层铁皮,到了阵前这么一亮相,吓都吓跑敌人。”
燕云说“你还是给我弄一个小一点的,我怕还没跟人交手,锤子就断了。”
店家看着燕云,像看怪物,说“枉费我一番苦口婆心。”
走了不久,月亮出来了,冷冽的月光照在雪地里,反射出幽幽的青雾似的微光,真像一场梦。
这是一条大路,前面一直通到澶州城,道路两旁种植着杨柳树,夏天绿树成荫,这时,光秃秃的,摇曳着枯枝,毫无生机。
但燕云知道,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生机盎然,一片葱绿了。
想到这里,燕云感到快活起来,拍了拍“二红”,说“伙计,我们应该高兴,用不了多久,你就有青草吃了,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到时候,你的嘴可香了。”
“二红”似乎听懂了燕云的话,叫来一声,跑起来。
陈尧咨带着人疾行,恨不得一步就到澶州。在路上,听到探子回报契丹人正在南下,已经兵临澶州了。
陈尧咨叫一声“来得好。”催着人马前行,日夜兼程。两日就到了澶州。见到哥哥陈尧叟。
陈尧叟吃了一惊,问“你来干什么?”
陈尧咨瞟了一眼陈尧叟,气嘟嘟地说“干什么?还能干什么?”
陈尧叟问“怎么了?我不是让你在皇上身边,见机行事吗?怎么你也跑到澶州了?”
陈尧咨白了陈尧叟一眼,说“什么见机行事?”
陈尧叟看了看左右,低声说“劝说皇上迁都成都呀?”
陈尧咨说“别说了,都把人气死了。”
陈尧叟忙问怎么回事?
陈尧咨把他劝说迁都受辱的事说了,然后,咬牙切齿地说“最可恨是那王继忠。我要是碰到了,一箭射死他。”
陈尧叟说“你领兵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王继忠?”
陈尧咨说“对,我要叫他尝尝什么叫陈氏箭法。”
陈尧叟叹道“尧咨,你怎么还是这么冲动呢?为了区区的一个王继忠,就把大事抛弃了,你要知道,这事让王钦若抢去了,你我永无出头之日。”
陈尧咨说“哥,你放心,王钦若抢不去的,他已经失踪了。”
陈尧叟说“不,他又被找到了,只是受了一点伤而已。”
陈尧咨说“那又怎么样?有寇准在,谁也别想提迁都的事。”
陈尧叟说“我知道,但事在人为吗,就是不迁都,你呆在皇上身边,总比在外强。”
陈尧咨说“反正,我心里烦,饶不了王继忠。”
陈尧叟说“你真想杀王继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