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才能调出宋军增援。”
萧绰说“好吧,那就包围大名府,不过,攻击还是要攻击的,不攻打一下,他们也不会着急。”
韩德昌说“太后所言甚是,我们不能久等,就像王继忠说的,我们要给那间破房子,来一点风雨,让他们快点找人修缮。”
萧挞凛笑道“那这点风雨就让我给他们吧,我要让他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耶律隆绪笑着说“既然太师有这么心急,那就请太师前往进攻大名府。”
萧挞凛领旨,萧绰说“駞宁,这回去大名府意在包围,吸引敌人增援,不要花大力气强攻,注意保存实力。”
萧挞凛说“臣知道了。”
萧绰说“那就由萧挞凛率第一队人马先行,耶律课里率第二队继进,耶律磨鲁古第三队,耶律老君奴第四队,萧排押第五队,朕和皇上随后率大队随后赶到。”
耶律善補说“可是,皇太后,大军都南下了,万一瀛州的宋军出来截断我军的归路怎么办?”
萧绰说“瀛州的宋军,已不足为惧,朕留一支人马,由你和萧继先率领,保护我军的粮草辎重通道。”
耶律善補和萧继先都面有惧色。
韩德昌说“你们怎么连这点胆量都没有,这样吧,我让我的侄儿制心帮助你们。”
萧继先喜道“多谢大丞相,制心将军有勇有谋,我们无忧矣。”
耶律善補却说“韩制心不是有伤在身吗?怎么上阵临敌?”
萧绰说“你还真想他上阵杀敌呀,朕告诉你,留下韩制心是让你们保护他的,还指望他上阵杀敌?你们可听好了,韩制心少一根汗毛,朕饶不了你们。”
二人被训斥的无言,只得慌忙点头答应。
当天,萧挞凛点齐了人马,训完话,便让副将带领人马先行,自己则登上一个高埠,久久地看着瀛州城内。高大而又坚固的城墙,这十几天来一直是他甩不掉的梦魇,十几日的连续不断的攻击,摧毁了城墙上的所有的雉堞,城墙被削去了半人高,但现在,它似乎又长高了,宋人抢修得很快,新修的城墙似乎比原来的更坚固。
十几天来,尸体填满了护城河,河水被染红了,又变黑了,结成了硬邦邦的血块,尸体堆起来比城墙还高。每天他就看到一车又一车的僵硬的尸体被拖走,残肢断臂,血肉模糊,有被烧得焦糊的,有被打得面目全非的,就那么一车车拖走,埋了。
萧挞凛的心在流血,那些尸体有很多是他的部下,是他的朋友,是他的子弟,就那么死了,埋了。他感到心疼。
萧挞凛望着城墙,这究竟是一条什么样的城墙呢?怎么就打不垮,跨不过呢?他不敢相信瀛州里的人这么快就修好了城墙,他们到底用了怎样的神力?是的,他们的确有神力相助。
在萧挞凛心目中,高阳关的守军是有神力相助的,几十万人,十几天的进攻,不要说是一座城池,就是一座山,也会被削平,一个湖,也会被填平,为什么就攻打不下来呢?
这一仗,萧挞凛的颜面丢失干净,他曾在众将领面前吹过大话,说他的西北军一天就会攻下城池,可是,十几天的鏖战,他的西北军终于成了一个笑话,白白损失了数万人,从此人们当他的面叫他“太师”,背后却叫他“太能吹”。
自从“太能吹”的冠冕戴上他的头顶时,就像带上紧箍似的,他每天都被紧箍勒得头痛欲裂。这个沉重的帽子压得他佝偻了身子,他的形象在众人面前一落千丈。有时,他甚至都不敢在那些小校面前抬头,他总觉得他们不再仰头看自己,每个人都在他的背后指指点点,嘴里喊着“太能吹”。
他极力想摘掉这顶桂冠,因此,他一心只想攻下瀛州,他知道只有攻下瀛州才能摘掉这顶帽子。但是,高阳关并不给他这个机会,无论他怎么攻打,高阳关就是岿然不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