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不禁笑起来,说“大马蜂?谁取的名字?”
耶律隆绪说“很多人都这样叫她。”
萧绰回味着人们给萧婉容取的诨名,心想她这只大马蜂为何在耶律斜轸面前总飞不起来呢?真是一物降一物。
过了不久,韩德让来了,萧绰让他坐下来。
韩德让说“太后叫臣来是不是要问狗儿的事?”
“是啊,他怎么样了?为什么要自杀?”
韩德让说“嗐,真是气人,想不到我二哥竟然生了这么一个不中用的东西。”
耶律隆绪说“耶律狗儿的确有些懦弱,怕见血腥,想不到他还会自杀。”
萧绰说“是啊,朕听婉容说他胆子小,鸡都不敢杀,怎么敢自杀?”
韩德让又气又急,却突然笑起来,说“别说了,他那哪叫自杀?唉,真是丢人。”
萧绰笑道“怎么?没自杀了?”
韩德让说“就在手腕上划了一道血印子,痛的喊爹叫娘的,看见手腕上流了几滴血,就以为要死了,吓得晕过去了。二嫂喊了几声,没有回应,也慌了,就哭起来,慌忙叫人来喊臣过去,臣还没到,他就醒了,血也没流了,只抱着二嫂哭。”
萧绰笑起来,说“想不到耶律斜轸竟然生了这么一个胆小鬼。”
韩德让说“这都是二嫂宠爱太过了,从前二哥没少埋怨过二嫂。”
耶律隆绪说“耶律狗儿为什么要自杀?”
韩德让说“没什么大事,就是被他阿妈数落了几句,说他没长脑子,交友不慎,被人当枪使。”
萧绰说“就是这,他就自杀?怎么这么没出息?”
韩德让说“不是,主要是二嫂说今后不管他了,他才想自杀的。”
萧绰说“那是气话,婉容怎么会不管他呢?”
韩德让说“当然是气话,不过,二嫂也想到了从前太溺爱他了,今后要放手让他自己走路了。”
萧绰说“说得对,不然,只会害了他。”
韩德让说“只是二嫂可能还是狠不下心来,尤其是狗儿刚经历了一场牢狱之灾,她觉得对不起我二哥。”
耶律隆绪说“这事耶律狗儿的确很冤枉的。”
萧绰说“婉容是不是还在恨朕?”
韩德让说“二嫂的脾气,太后还不知道吗?她是一个直爽人,心里藏不住东西,不会恨你的,不过,她对没杀谋反的人还是接受不了。”
萧绰说“这个朕不担心,很快她就会忘了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