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担心。”
张俭说“在下让人继续监视着大于越府,有什么事在下随时来报。”
韩德让说“好,王继忠那边怎么样?”
张俭说“耶律兄弟自进了训练营,就被监视起来了,眼下被困在训练营里,不能出来,着急得很。”
韩德让笑道“这就叫釜底抽薪,王继忠还真会办事。”
这个时候,大于越府内,耶律道士奴正在为这事大发脾气,他指着耶律高十等人说“你们的脑子都是干什么的,这个时候了,去什么训练营?这明显就是监押他们,他们去的不是什么训练营,那是监狱。”
耶律高十说“大哥这不能怪我,我劝过他们,他们不听,我怎么办?”
耶律道士奴说“不管怎样,我们已经中了人家的圈套了,可能已经有人怀疑我们了。”
耶律高四,说“不会吧,我们都做得很小心,怎么会有人怀疑呢?”
耶律道士奴说“不对,一定被人怀疑了。”
耶律高十说“那怎么办?”
耶律道士奴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皇太妃现在已经在奔赴上京的路上,不能因此就停止行动,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耶律高十说“依大哥说的,跟他们拼了。”
耶律道士奴又问上京布防情况,有没有军队来到上京。
耶律高十说“上京布防还是与先前一样,也没有什么军队来上京,上京城周围百余里,没有别的军队。”
耶律道士奴慢慢放下心来。
耶律高四说“大哥也不要太多心,或许他们是真的请高九他们去当教头,我们做得很隐秘,没有人发现。”
耶律道士奴说“但愿如此。”
耶律高十说“我们可以试探一下,看他们怀疑我们没有?”
高四说“怎么试探?”
耶律高十说“明天我去训练营,说是给三位哥哥送东西,看他们怎么说。”
耶律道士奴说“这是一个好主意。”
第二天,耶律高十带着人赶着一辆小车来到训练营,在营门口被拦住了。耶律高十向守门的卫士说明了情况。请求通融一下,放他们进去见几位兄长一面。
卫士指着门上的告示说“训练期间,任何人不准会客。”
高十说“我的兄弟都是你们请来的教头,难道,连教头都不准见面吗?”
卫士又指了指告示说“看好,这里写着任何人不得会客。”
高十说“我不不干什么,就给他们送一点衣服和吃的。”
卫士说“把东西留下,我们转交给教头,你回去吧。”
耶律高十不得已,只好留下东西,悻悻回家。
耶律道士奴忙问“怎么样?见到没有?”
耶律高十摇摇头,什么话都不说,瘫坐在椅子上,像泄了气的羊皮筏一样。
耶律道士奴说“看,我说的没错吧,上别人的当了。”
耶律高十突然抓住耶律道士奴的手说“大哥,我怕。”
耶律道士奴甩开高十的手,说“怕什么?没用的东西。”
耶律高十说“大哥,要不我们不干了?”
耶律道士奴说‘你说得轻巧,说不干就不干了,皇太妃的人马已经快到了,现在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等皇太妃大军到了,我们立刻起事,以西北大军的实力,轻轻松松地拿下上京城,到时就是有勤王之军又能奈何?’
傍晚时分,有一人扣响了大于越府的门环,耶律高十打开房门,微微一愣,随即让来人进去了。
很快就有人来到南枢密院,向张俭报告了这个不速之客。
张俭问“有没有看清是什么人?”
密探说“来人的面目很难看,像被火烧过。”
张俭觉得奇怪,说“被火烧过?谁的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