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方法再刺激他一次,希望能治好守太保。”
萧绰说“朕一直觉得他对不起萧婉容,没想到他还对她还这么深情。”
耶律敌鲁说“其实,守太保的思维还是很清晰的,只是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他对两位夫人都用心很深,臣看得出他的两位夫人也是深爱着他的,不然,守太保也不会这么好。”
萧绰叹道“情既会惑人,又会渡人呀。”
耶律敌鲁说“有一事,微臣不得不提醒太后,守太保即使心智明白了,恐怕也活不久,太后若是有什么话要问守太保的,趁早问他。”
萧绰惊问“有这么严重?”
耶律敌鲁说“守太保已经病入膏肓,幸亏有两位夫人照顾得周到,不然早就没了。”
萧绰说“你一定要想办法医治好他,国家还需要他。”
耶律敌鲁说“微臣尽力而为。”
萧绰说“好了,你回去与其他太医一起商量一个方案,从明日起,你就住在守太保府,专心为耶律斜轸调理。”
耶律敌鲁说声“是”,躬身退出延寿宫。
耶律斜轸睡了一个时辰,醒了,见萧婉容、刘玉兰坐在床边,伸出手来,拉着萧婉容说“婉容,你没事吧?”
萧婉容紧紧抓住耶律斜轸的手说“你醒了?是不是头有些晕?”
耶律斜轸说“有一点,刚才像做了一个梦,梦见你病了,耶律敌鲁还打钲呢。”
刘玉兰笑道“你是不是发疯似的去找姐姐。”
耶律斜轸说“是呀,你怎么知道的?”
刘玉兰说“我就在你的梦里呀。”
耶律斜轸连忙说“是是是,你还拉着我不让我去找她呢。”
刘玉兰、萧婉容相视一笑。
耶律斜轸看了看四周,说“我们这是在哪里?”
萧婉容说“自己家里。”
耶律斜轸站起来,走到屋外,四下张望,说“是的,这是我们的家,可是,为什么我们十几年没回来了,怎么还这么好?”
萧婉容说“是太后听说你要回来,专门派人修缮的。”
耶律斜轸说“哦,我记起来了,好像三弟还说过她找最好的师傅来修缮的。”
刘玉兰高兴的说“汉宁,你终于记起来了。”
耶律斜轸说“怎么?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刘玉兰噙着泪说“不,汉宁,你很好,一直很好的。”
耶律斜轸看着刘玉兰,说“玉兰,我对不住你,请不要离开我。”
刘玉兰紧紧抓住耶律斜轸的手,说“嗯,刘玉兰永远不会离开,今后,你到哪,我就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