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慧通师傅极尽孝心,知道慧通爱财,就倾其所有地讨好慧通,因为有了慧通这一层关系,马志又显得极其真诚,天长日久,也就相信他了。”
赵宗媛说“这个马志真是太有心计了。”
贤释说“谁说不是?他每天都在我父亲面前数落高松的不是,把高松的罪行一一揭露出来,骂的他一无是处,不由得我父亲不相信他是真的恨高松。”
赵宗媛说“也许,他的确很恨高松。”
贤释说“他确实是恨高松,但高松对他还是很照顾的,他来五台山学艺,还是高松介绍的,慧通禅师与高松也是相识,虽然,慧通对高松有些不齿,但看在一大堆银子的份上,还是收了马志。”
萧恒德说“当时,马志随师傅下山去了,他早一天出发的,一定是头一天就安排好了。”
贤释说“而且,马志再没有上山了,回来的人说他做道士了。”
萧恒德说“后来他投奔了高怀德,高松是高怀德的侄子,那些杀手一定是高怀德派来的。”
赵宗媛说“高怀德是一个大将军,杀人为何不派军队,怎么派一些杀手?”
萧恒德说“那时五台山在北汉境内,高怀德是宋国的将军,是不可能派军到五台山的。”
贤释说“我记得你说那些人都是军人。”
萧恒德说“是的,他们就是军人。”
赵宗媛说“驸马怎么断定那些人是军人?”
萧恒德说“他们动作都很标准,交起手来,互相策应,十分到位,又都听从号令,进退有序,若不是长期训练,很难做到。”
赵宗媛说“驸马与他们交过手?”
萧恒德说“当然,一开始,我以为那些人奔武馆而来,便让高妹妹藏起来,可随后我看见他们直奔后院,后院有方丈的住处,还有库房,便以为他们是冲库房去的,要抢劫财物。便忙让高妹妹去撞钟,我就叫起师兄弟直奔后院。”
贤释说“我记得我那回吓得腿脚只打哆嗦,在雨里跌跌撞撞地,不知怎么才跑到钟楼,使出了浑身的劲才把钟撞响。”
萧恒德说“那时,后院已经打起来了,我们赶过去的时候,那些人正围着高伯伯追杀。高伯伯本来武艺还是不弱的,两三个大汉围着他打,他还能从容应对。只是那些大汉配合得十分巧妙,攻守流畅,让高伯伯无机可乘。”
赵宗媛说“有了你们相助,还怕打不过那些人?”
萧恒德说“不,你想错了,那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寺庙的后院是一个单独的院落,被一道很高的院墙围着,只有一道院门进出,那些人把守着院门,我们很难进去。”
赵宗媛说“原来是这样,若进不去院门,那就只能看着贤释妹妹的父亲被人追杀。”
萧恒德说“谁说不是?大家都在门口干着急,院门被那些人封着,只听见,后院里乒乒乓乓兵器相碰的声音,和低沉的怒吼声。大家很着急,却无法进去救人。”
赵宗媛说“贤释妹妹不是敲响了大钟?武僧没有出来救援吗?”
贤释说“都怪我没用,力气太小,心里又很害怕,钟撞得不响。”
萧恒德说“不是的,那时风雨大作,钟声被风雨声掩盖了。”
赵宗媛说“你们应该爬墙进去呀。”
萧恒德说“是呀,等我爬上墙头,只见高伯伯已经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被人追着到处躲闪。我跳下院墙,几乎脚还没落地就有人向我刺来一剑,我连忙一转身,躲开来剑,只见身后火星四射,那剑深深地插进围墙之中。我趁机向高伯伯跑去,想助他一臂之力。可是高伯伯已经倒在血泊之中,被刺中了好几剑,雨水都被染红了。”
赵宗媛说“这些人没再追杀你吗?”
萧恒德摇摇头说“没有,他们只针对高伯伯,杀了高伯伯就进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