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我跟你说,我去的时候,他家里一团糟,那是要什么没什么,即使有。也不知道放在哪儿了。”
贤释又是一笑,说“他们都是一样,别说政事令每天国家大事都忙得焦头烂额的,哪有功夫管那些闲事,就是这位什么时候不要人给他找衣服?”
萧恒德嘴动了动,无奈地笑了笑。
赵宗媛又拿起布料,说“贤释妹妹,不管怎么样,我们得给孩子多准备一些,我们要对他负责。”
贤释说“夫人说得对,我应该尽我最大的能力多为他做些事。”
赵宗媛说“别夫人夫人地叫,让你喊一声姐姐就那么难吗?”
贤释笑着喊了一声“赵姐姐。”
赵宗媛应了一声,二人都笑起来。
赵宗媛抖开布料,说“那么,我们就不闲着了,我来裁剪,贤释妹妹缝纫,如何?”
贤释笑着说“都听姐姐的。”
萧恒德一直看着二人,傻傻地笑着。
赵宗媛看了他一眼,笑道“驸马,你也别傻站着,快去找一张案板来,我好裁衣服呀。”
萧恒德像从梦中惊醒,讪讪地笑了一下,出去了。
不见了萧恒德的人影,赵宗媛轻轻地笑着对贤释说“这个驸马有点傻。”
贤释笑道“谁说不是?傻极了。”
二人大笑起来。
这时,萧恒德搬着一张案板进来,案板太长,进门时磕在门框上,将萧恒德绊了一个趔趄。
赵宗媛,贤释又大笑起来。
萧恒德有些不自在了,嘿嘿笑了两声,说“你们是不是在笑话我?”
赵宗媛和贤释相视又是一笑,赵宗媛指挥萧恒德将案板摆好,说“驸马摆好案板,就走开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莫在这儿听我们说话。”
萧恒德看了看贤释。贤释挥挥手,说“去吧去吧,你又不会缝衣裳,这里不需要你。”
萧恒德无奈,只好走开。
赵宗媛看着萧恒德走远,回头对贤释说“我是不是碍着你们了?”
贤释说“哪儿的话?他成天跟着我,烦都烦死了。”
赵宗媛说“言不由衷,我看你片刻都离不开他,你看你的眼睛还盯着那儿,人早走远了。”
贤释说“姐姐说的不错,我们在一起时间不多了,我要好好与他在一起,每分每刻在一起。”
赵宗媛说“这么说我不能在这里了?”
贤释忙说“不,虽然我希望和恒德哥在一起,有姐姐在这儿,我更高兴,我们有更多的话说。”
赵宗媛说“我正是来找你说话的,你跟驸马一定有很多故事,我心里很好奇。”
贤释说“姐姐想知道什么,我全部告诉你。”
赵宗媛铺开布料,拿出一把尺子,一块粉笔,在布料上一边量一边划,说“老韩说你与驸马从小就认识,是真的吗?”
贤释点点头,说“是真的。”
赵宗媛说“不可能,你们一个在宋国,一个在契丹,怎么可能从小就在一起?”
贤释半天没说话,回头望着屋外,那是萧恒德刚消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