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问。
阿红说“听说乌昭度,燕颇造反,驸马一定是去平叛。”
越国公主说“又是打仗,怎么总有打不完的仗?”
阿红说“要不要留下驸马,不让他去?”
越国公主摇头道“留不住的,他喜欢打仗,他甚至希望别人把他打死。”
阿红骇然道“驸马怎么有这个想法?”
越国公主说“我知道他有这个想法,不是一日两日了。”
傍晚,萧恒德来辞行,说明天大军要征讨乌昭度,今晚所有将士都要住在军营里,明天一早就出发。
越国公主没有说什么,阿红说“驸马爷,公主病重,驸马爷可以向皇上告一个假,陪一陪公主。”
萧恒德说“国家大事岂容迟缓,你在家里好好服侍公主。”说罢,走了。
越国公主看着空荡荡的大门,一口气上来,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阿红连忙端来痰盂,越国公主吐了几口,大汗淋漓,靠着床背大口喘气。
阿红看了看痰盂,大惊失色,叫道“血,公主,你咳血了。”
越国公主摇摇头说“不要叫,不要叫。”
阿红说“公主,不能让驸马走,他走了,你怎么办?”
越国公主说“没事,不就是咳了几口血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红说“怎么没事?不行,这事就是不让驸马爷知道,也要告诉皇太后,至少要让太医来诊治,开方抓药啊。”
越国公主躺下了,说“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阿红帮越国公主盖好被子,端着痰盂轻轻地出来了。
萧绰接到越国公主病重的消息,很是吃惊。她们母女已经差不多三年没见面了,自从萧恒德担任东京留守以来,越国公主就一直住在东京。本以为到了东京,他们离开了朝廷,见不到贤释,萧恒德会把心思放在公主身上,日子会好过一点,越国公主的情绪也会好一些,怎么就病了呢?听来人说公主病得很严重,这到底是怎么了?
萧绰问了太医,太医说“也许东京严寒,滨临大海,湿气太重,公主不适应那里的气候,所以病了。”
萧绰立即派人前往东京接越国公主回来。萧绰见了越国公主越是大吃一惊,一把搂住越国公主,失声道“朕的儿呀,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越国公主从萧绰怀里挣脱出来,跪在地上,说“女儿想念母后,三年多没见到母后,心里难受。”
萧绰又一把搂住越国公主,流泪道“越国,朕的越国呀,朕何尝不想你呀,但是朕万万没想到你竟病成这样了,你怎么不告诉朕呢?”
越国公主说“儿臣怕母后担心,所以没敢告诉你。”
萧绰说“好孩子,你说什么话,你是朕身上的一块肉,你不告诉朕,告诉谁?”
越国公主说“母后日理万机,儿臣这点小病,怎么能让您操心?”
萧绰说“好了,你现在回来了,好好养病,这段时间就住在宫里,陪朕好好说说话。”
越国公主笑道“谢谢母后,儿臣已经好久没和母后住在一起了,这回要好好和母后叙叙家常,儿臣想睡在母后的宫里,等儿臣走的时候,也好带着母后的气味,心满意足。”
萧绰笑道“好好,你就与朕睡在一起,朕还要教你如何对付萧恒德那小子,看他以后还欺负不欺负你。”
越国公主连忙称谢。
太医来给越国公主看了病,都找不到病原所在,只是说公主身体虚弱,开出的药方也都是什么人参,鹿茸,灵芝,燕窝之类,公主吃后依旧不见多大的好转。
萧绰又下令征求各地名医前来诊治。
越国公主说“母后,您别操心了,儿臣的病儿臣知道,怕是好不了了,儿臣现在只想多陪陪母后,也算是儿臣尽一点孝心。”
萧绰拉住越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