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疑点,此人必定是一个跟在哥哥身边、庙会时又跟在君悦身边,且知道金印所在,并有能力放进刺客,帮他们打掩护的人。那么你倒是说说看,我不怀疑你,又能怀疑哪一个?”
“还有,父亲遇刺那日,府中闹得那么大,我都已经跑到了,你却始终没出现,别跟我说你睡死过去了,我想当时,你就在父亲的房中负责偷取金印吧!”
“而且,明明在吃饭前我已将君悦丢失玉牌的事情通报下去,府中侍卫应该有所戒备,可刺客来时还是大摇大摆进了内院,而你依旧告诉我说是因为对方拿了君悦的令牌才造成侍卫的疏忽闯进来的。”
“对!是我!”尊武肩膀一松,似乎心间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不过,我不是叛徒,我本就是北疆人。”
“能在我哥哥身边待了八年都没被发现,看来,你的主子很是重视你!”韩莹雪道“不然也不会八年都不启动你这颗棋子。”
尊武并不说话,只是静静望着韩莹雪沉默不语。
“你可有同党?”鲁威吼道“赶紧都交代了,免得皮肉受苦。”
“鲁副将!”韩莹雪道“你是第一天认识他吗?你觉得他是会怕死还是会怕打啊?”
鲁威皱了皱眉,觉得韩莹雪说得很有道理。
李仪却是捋着胡须,眯着眼睛,饶有兴致地审视着韩莹雪一言不发,像极了一个老师在考察学生的学习进度。
“李军师,麻烦您老亲笔写一份嘉奖令,就这么写韩国公府侍卫尊武因北疆情报有功,现奖励纹银五百两,房舍一间,美女两名。”
韩莹雪说完,看着面色惨白的尊武,邪邪一笑,“你说,当你的主子看到这封嘉奖令的时候,你的那些亲人们还能有命了吗?”
“你都知道?”刚才还一副大无畏的男人此刻完全慌了神。
“但凡用间,自然要有控制对方的筹码。”韩莹雪对尊武道“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这人对钱财美色都不在乎,那么唯一能控制你的就只有一个情字了。”
一旁看向韩莹雪的两人露出赞许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