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一长串杀猪般的惨叫不断起伏着。
最终头头还是去洗马桶了,不过那时候都是晚上的时候了,说实话他这个人挺有骨气的,要不是最后张欣秋实在是想睡觉了于是威胁用鬼吓他,估计给他屎打出来都不会去洗马桶。
你说这出来混的就是不一样啊,有骨气,硬气。
之后张欣秋也让鬼戏子团的人回去了,毕竟让人一直守在这里张欣秋也挺不好意思的,看这架势,这牢里的人都服张欣秋了,都认张欣秋是头头,于是这些鬼也就没有在这里的必要了。
张欣秋一直睡到了大半夜,这一觉睡的很香,也没有做梦,说实话这基本上是张欣秋睡的最安稳的一觉,为什么呢,因为张欣秋以前在外面,自从母亲去世后,神经都是绷得紧紧的,随时都要断掉的那种感觉,晚上一有点风吹草动就醒了,这牢里却没那种感觉了,睡的很死,感觉十来年都没睡过这样的觉。
大概睡到半夜吧,因为张欣秋睡的早的原因,下午就开始睡,所以说这个时候就有点睡醒了,张欣秋睁开睡眼朦胧的眼,忽然想到那头头还在刷马桶,他也不是十恶不赦什么的,张欣秋只是随便开个玩笑而已,也没必要真让别人刷通宵,于是张欣秋就说让他去休息吧。
但是翻身去看马桶那儿的时候,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张欣秋有些奇怪,这去哪儿了?
难道先睡了?
可是张欣秋四处看了看,都没看到那个头头的身影,张欣秋就纳闷了,这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张欣秋正想起身呢,忽然听见外面门就开了,然后那头头从外面走进来,张欣秋见他从外面走进来挺惊讶的,这咋的还准犯人随便出入啊?
于是张欣秋问道“你干啥去了?”
他听见张欣秋的话,神情有些飘忽,不大敢看张欣秋,躲闪着张欣秋的眼神,支支吾吾地道“问……问话,他们问我怎么弄的……”
张欣秋又道“那你说什么了?”
他低下头,道“我说是我自己摔着的……”
张欣秋有些尴尬,张欣秋刚才只是随口那么一问,没想到他却理解错了意思,以为张欣秋质问他呢,感觉张欣秋就像一个欺压良民的恶霸一样,张欣秋看他仍向着马桶那里走去,捡起刷子还打算刷,张欣秋就说“得了得了,你也被刷了,睡吧,明天还干活呢。”
张欣秋怔了怔,回头看了张欣秋一眼,张欣秋说完就躺下睡了,看多了总感觉矫情。
大概又过了十来分钟吧,张欣秋实在是睡不着了,就平躺着睁开眼睛,没想到这刚睁开眼睛,却差点把张欣秋吓死!
因为张欣秋看见一双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张欣秋,像是傻子一般,他就在张欣秋的头上,张欣秋吓了一大跳,却发现是头头。
张欣秋给他吓得,没好气地问道“你干嘛!”
他痴痴地看着张欣秋,却忽然伸手上来掐住了张欣秋的脖子,来的突然张欣秋都没来及反应,他的一双大手就已经死死地掐在了张欣秋的脖子上。
顿时张欣秋就感觉不好了,窒息让张欣秋很难受,他神情痴呆,眼中却又有死死凶狠,像是一个疯子。
他的力气实在大的很,掐的张欣秋挣脱不开来,于是张欣秋翻身来用双腿夹住他的脑袋,随后将他的脑袋往上顶。
他被张欣秋这样死死顶着,自己也难受,就用一只手来搬张欣秋的腿,张欣秋看准了时机往身侧一翻,将他整个人也带倒在地,松开了张欣秋的脖子。
张欣秋站起来的时候,他也站了起来,双方对峙着,张欣秋皱着眉头看着他,他却仍然是神情痴呆着,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张欣秋用叫踹了踹旁边的二狗蛋子,没想到他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张欣秋觉得奇怪,就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脸上煞白煞白的,一点血色也没有,张欣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