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萨辛又道“好啦,姐姐,快去睡觉啦,我也说了只是猜想,葛青的死我也是猜的,一切都要等到明天吧,你说对不对?”
张欣秋怔怔地,道“可是要是真的呢?……”
后来阿萨辛还是拉着张欣秋去睡了张欣秋我想着宋扬在屋里睡着,她再进去睡不太合适,于是就对阿萨辛说就在藤椅上对付一晚上好了,反正藤椅上睡着也舒服,穿着衣服也不至于着凉。
阿萨辛知道张欣秋的心思,白了她一眼,道“屋里有两个床的……再说了,你这一个大活人睡在堂屋里,你也不怕别人起床的时候吓着?”
张欣秋想了想,的确也是,万一霍大叔起床上个厕所呢?看到她在堂屋里就这么端端正正的坐着,还不得吓一跳,于是她就跟着阿萨辛大大方方进了屋。
一进屋,果然有两架床,宋扬在里面的那架床上熟睡着,他蜷缩着身子双手环抱着,倒想不到这么一个像刀一样冷的人睡着的时候是这样。
阿萨辛很快上了床,还对阿萨辛说“姐姐你快来睡啊,太晚啦!”
张欣秋点点头,于是就关了灯上床了。
这睡到半夜吧,张欣秋却忽然听见什么声音。
张欣秋睁开眼睛后十分郁闷,这刚睡着呢就吵醒了。
没想到是阿萨辛在说梦话,张欣秋皱了皱眉头,坐了起来。
借着外面的月光,张欣秋看见阿萨辛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别打我、别打我”之类的。
张欣秋想他可能是做噩梦了吧。
张欣秋看着阿萨辛的脸庞,他熟睡的脸庞在月光下很安静,可又很可怜。
看到这里,张欣秋不禁心疼起来,于是下意识地伸手向着阿萨辛稚嫩的脸庞摸去。
没想到的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张欣秋的手刚触碰到阿萨辛的脸庞时,她竟然产生了一种奇异而神奇的感觉。
就是脑中好像闪过一些画面,那些零碎的画面,好像很久很久以前,这个小男孩也受着伤,一个女人伸手放在她的伤口上,替她治疗。
“疼吗?”那个女人问。
小男孩轻轻地摇了摇头。
……
第二天张欣秋是顶着黑眼圈吃早饭的,霍大叔第二天早上也是顶着一个黑眼圈吃早饭的。
——据他说他背了一晚上的咒语,现在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感觉全身都通透了不少,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
张欣秋笑着没有告诉他是心理作用的原因,毕竟那符咒都是张欣秋从歌词里抄下来的,而是对他说他是修道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霍大叔十分高兴,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忽然在院里喊道。
“老霍!老霍?”
听了呼唤,张欣秋和霍大叔都纷纷放下筷子出门去,却是昨天那位说帮张欣秋去葛家庄打探消息的人,他扛着一柄新买的锄头在门口打望着,一见张欣秋出来了,就立马对我说道“仙姑,你昨天托我问的消息我问到了。”
“怎么样?”张欣秋急切道。
那男人左盼右顾了一会,才凑上来掩着嘴巴说“我今天一早就去了葛家庄,你猜怎么着?他们那也在举行丧事呢!那地上的纸钱就早上还没扫呢!”
“是不是葛青的丧事?”张欣秋又问。
那男人听了我的话,点头道“是的,葛青昨天下午就去世了,说的是心脏病突然犯了,直接在床上死了,死的那叫一个惨,听说眼睛都没闭呢!”
张欣秋感觉一股寒气从自己脚底升起,果然是这样,秀兰为了和王富贵在一起,不惜杀死了葛青来达到借尸还魂的一个假象!
没想到啊,原来阿萨辛的猜想都是真的,秀兰果然是这样一个心肠丑陋的女孩!
张欣秋愤愤地想着,这个时候只见远远的跑来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