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次,我只要那瓶香水,别的你们爱拿什么拿什么,我可以既往不咎。”
教导主任这四个字终于让稳坐在各自位置上的宿友起了反应,其中一人不缺不满道。
“你威胁我们?行啊,你想告诉就告诉吧,反正这些都不是我们做的,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没做过的事,难道还能怕你不成吗?”
“可是。”
有人迟疑的看向说话人,也明白她的床变成这样,就算不是她们做的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如实要把她们看到的事说出来,更何况把事情闹大没什么好处。
因为她们的确是做了一点点得。
“要不,我们还是告诉她吧,反正告到教导主任那,我们还是要说的。”
她们学校的教导主任是出了名的可怕,万一这阮白在教导主任那边告她们一状,那她们不是麻烦大了吗?
“我可不想大晚上的被喊道主任办公室里去。”
她们虽然看阮白不顺眼,却不想多生事端,阮白也只见有人一脸嫌弃她,却又被迫告诉她道。
“是凌梦晴带人干的,你要找就找她,跟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果然又是这个凌梦晴,阮白多多少少也一早猜到了,她怕是以为她不会回来了才会那么嚣张来动她的东西。
好嘛。
看来这下不动真格是真的不行了。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任她肆意妄为,怎么也要让她好好的吃点教训,她不发威真把她当成病猫了?
“那我的那瓶香水呢?”
阮白不厌其烦的重复询问,可她这下问的却问的其他人神色有些不自然,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就知道事情果然是这样,她们也躲不开关系。
事是凌梦晴做的没错,但她来的第一天就跟她们把关系闹掰了,她们又怎么能摘得干净,八成要跟着踩她一脚的。
这些事她早就在孤儿院内司空见惯了。
有人伸手指着阮白身边道。
“在那。”
阮白顺着她的手指望去,竟然是在她的床底下,她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一下附身跪下往床底一看,那瓶香水和陆南城给她的卡,和柜子内的其他东西还真就在床底下。
她一把抓过那瓶香水,如获至宝般的抓紧在掌心,又一脸嫌弃的想要把它丢进垃圾桶内,他都不要她了,她还那么在意他的东西干嘛呢?
原本那些宿友还以为阮白会找她们秋后算账,却在看到她紧盯着那瓶香水不放,压根没理会她们时,她们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眼,纷纷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看中那瓶香水。
银行卡难道不是更重要么?
阮白猜的没错,床上的事,柜子锁的事的确是凌梦晴的人干的,但她们是真的看不惯阮白这副傲娇的大小姐模样,就故意将她柜子里的东西给藏在床底下去了。
薄被,床单,枕头都被剪碎了,想睡是不可能睡了,再怎么着也待买新的换上。
阮白也终于明白她薄被和枕头里面的棉絮为什么没飘起来,凌梦晴那丫的竟然还在上面撒了胶水,她这是真当她不会回来了。
好在今天她自动送上门来给她解了一次气,要不她今晚就能冲到她家里去弄死她。
阮白一手拿着香水,一边盯着自己的床陷入了沉思,脑海突然又想起今天一早顾北执给她的卡,只是五百块钱能买齐这些床上用品吗?
便宜点的估计可以。
虽然她接受他给她的卡,但她真没想过要刷多少,顶多就是把给他的五百块刷回来,她阮白这点骨气还是有的。
在宿友疑惑的过程中,阮白什么也没拿,只拿着那瓶香水离开了宿舍,准备去学校的小卖部买床上用品去。
可她一下楼,突然想不起来顾北执给她卡的时候,有没有把密码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