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
周维桢单手提着袋子,把手机还给她以后才牵着她往家里的方向走,“没说什么,别太紧张,只是和我叙叙旧而已。”
林晚才不信,“你和她能有什么旧可以叙的?”顿了顿,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反问他“你回来了?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周维桢言简意赅“刚刚被你发信息你没回,猜你差不多回到了,就想去地铁站接你。”
林晚点头,“所以在楼下见到我了。”
周维桢轻捏她的手心,“晚晚真聪明。”
他想了想,暂时没有把池宴偷偷塞给他的定位小软件的事情说出来。
嗯,直觉告诉他,要是说出来了,她能唠叨一晚上,那他今晚可就缺少很多亲亲的机会了。
回到家后,周维桢催促她先去洗个澡,他已经提前帮她放好了浴缸的水,给她泡上了喜欢的浴球,现在温度应该刚刚好的。
“……所以初温真的没跟你说什么吗?”林晚抱着睡衣站在浴室门口,依旧纠结这个问题。
周维桢好笑地亲了亲她的嘴,说“有是有,不过你可能不想听。”
林晚眼睛都瞪大了,“一定想听,你说!”
周维桢拗不过她,直说了“她说你最近有点欲求不满,让我多点陪你,还说有一本情话宝典,如果我有需要的话可以发给我参考一下。”
其实如果她真的有需要的话,他是完全不会觉得烦的。这么让人幸福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觉得她烦呢?
至于啰嗦这点,嗯,他还挺喜欢听她说话的,没关系了。
林晚“……”
这种闺蜜,她真的好想和她绝交。
在姐妹两人的对话被完美地误解了之后,周维桢有一段时间真的热情了好多,不仅及时回了她的信息,独处的时候还积极回应了她的全部“需求”——尽管她一直坚持自己没有。
林晚原本还有点紧绷的情绪被他这一些叫人啼笑皆非的甜蜜行动搅乱了一下,竟意外地放松了许多。
然而都还没有等她完全做好自己的心理工作,她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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