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恶心至极的恶心直达心底,脸上的胶布被很快的撕了下来,陈舒茗感觉有一层皮硬生生的扯了下来似得疼。
而眼前的景象让她更加无法忍受一个大概七八十岁的老男人,花白的头发,皱巴巴的皮肤,穿着昂贵的阿玛尼衬衫,却挡不住眼底那抹恶心的眼神,老人此时色眯眯的把手迅速的从脸颊移到了脖颈……
陈舒茗忍着心里的不适,用力推开他,谁知老人不知道从那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陈舒茗这一推。
老人直接把刀狠狠的捅了进去,一股钻心的疼痛让陈舒茗的手无力的低垂来“小美人,让我好好爱你好不好,来……”伴随着她凄厉的叫声,手掌心上的刀被缓缓拿了出来,血缓缓流了下来。
他色性大发的扯着陈舒茗的衣服,动作粗鲁不堪,陈舒茗的右手疼的使不上劲,她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来的时候清姨只给了她一个面包,这一番折腾,她感觉肚子饿的让她全身发软。
更可怕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完全使不上劲,视线越来越模糊,灯光迷失了双眼,强烈的晕眩感传来,她最终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恶心的老男人性急的扯着她的吊带,谁知道这衣服质量好的吓人,怎么扯都扯不断,他正想拿刀割开,这时候晕过去的陈舒茗让他瞬间倒了胃口。
眼底里滑过一抹失望,但也只是一秒,因为他想到了更加有趣的玩法,他找来了几根燃烧的蜡烛,稍稍倾斜,滴蜡慢慢聚集,快要滴落到她身上的千钧一发之际。
老男人被人从后面狠狠的当头一棒!老人应声而倒,脸朝下的倒在地上,那个蜡烛也被他的身体压住了,头上血流如注,眼睛瞪的老大。
身后,一个高大清瘦的男人看着地上不动的老男人没有说话,他的眼底丝毫没有温度。阿澈走过来伸手在他的鼻尖下,良久,他才缓慢的伸回手,手指上感觉不到热气呼出,他已经死了。
他缓缓的抬步走到陈舒茗面前,步伐稳健,没有丝毫紊乱。陈舒茗静静的躺在了地上,他的目光仔仔细细的滑过她身上的每一处,最后停留在了她的手掌处。
她的手掌上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伤口,不大,但伤口很深,成千上万的细胞被戳破,腥红色的液体流泻出来,手掌视线所到之处,一片血色。
阿澈顿住,半跪坐在她的面前,手下用力撕开了自己的衣角,他尽量不那么粗鲁的给她包扎,一早他就料想到她一定会受伤所以连药也一并带了过来。
此时,他看着陈舒茗美丽动人的面容,思绪万千。
到底为什么要救她呢?不过是一个长的像她的人罢了。他曾经亲手把他的妻子送到人贩子手里,不顾她凄凉的叫声头也不回。他看着她被那么多人折磨,被强迫吸——毒。
看着她过的不舒服,他心里有种变,态般的满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是恨她的,可是他却经常想起她,每一次都会失眠。他想起曾经她对他非常好,但那都是曾经了。
他因为出,轨直接在心里给她判了死刑,可是他不可控制的怀念他们的曾经,他甚至荒唐的想,如果当初他有听她辩解的话,会不会所有的事情都会变了?
可是爱之深恨之切,他越爱她,也就越痛恨她的出,轨——他曾经带着儿子去医院检查dna,检查结果告诉他孩子和他毫无血缘关系,他一时暴怒之下迁怒于她身上——
那不堪回首的回忆让他停止了回想,他包扎好她的伤口,无视旁边一具尸体找到冰室里拿出一盆冰块水,而后狠狠的往陈舒茗脸上泼去。
他非常明白陈舒茗经常的晕厥是因为什么,毕竟是他让她变成这样的。而让她清醒最快的办法便是这个。
冰水夹杂着几颗拇指般大小的冰块,一并砸到了陈舒茗的脸上,顿时,还迷糊着的陈舒茗鼻尖灌满了水,她被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