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祁浓想问的是他做错了什么事情会被打成这样,又是为了什么原因明知道是错事而去做,他就是为了做那件事情而被打,所以才会消失,才会连她的电话都不解的,对吗?
只是,这些话,她没法说服自己问出口。
她不想做自怨自艾的妒妇。
“还能有谁。”陆见深明显不想多说,转移话题道,“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用棉球沾了消毒水,祁浓一只手握着捏着镊子的手腕,隐忍着手指的颤抖轻轻的将他背上的伤周边清理干净,然后又涂上了药。
整理好伤口,祁浓将药箱整理好,正要起身,忽然腰身一沉,他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慢慢转过,侧脸贴在她的小腹上。
她穿着春秋款的睡意,薄薄的布料,甚至能够感受到他下巴的胡渣。
他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小腹,“宝宝,对不起。”
他可以深情,可以霸道,可以流氓,可以无理取闹,只是这样的他,全身都沉浸在阴影中却还在极力的想要爬出深渊,寒意与温暖交缠的矛盾体。
低头看他,祁浓准确的从他的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痛苦,甚至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复杂情愫。
因为这个孩子吗?